“是么？”季峥安斜了纪嵘平一眼，“那他们为什么要瞒我们？”
“你是觉得，他们的能力在外我们之上，但是为了不让我们发现，所以故意演这场戏？”
“是。”纪嵘平一脸笃定，“我觉得，他们的能力是一定在我们之上的。”
“他们才几岁啊？”季峥安内心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老东西，你孙女和我孙子今年也都才二十三岁，我们都一个八十一个八十一了，你觉得我们努力这大半辈子，还比不过他们这二十年？”
“而且如果真的要算，他们怎么也得六七岁才能懂事，有这个意识去琢磨，怎么算也都十几年罢了。”
“我们两个十几岁开始琢磨这些东西，到现在都六十几年了，琢磨了这大半辈子。”
“再怎么说，我们两个的天赋都是算好的了，甚至可以说是老天爷甘愿让我们窥探天机，给我们留了通道。”
“我们两个本来就要比那些其他的玄学者天赋能力都高上不少，你觉得他们两个的能力在我们之上，这可能么？”
季峥安说了一通，也摸了把胡子，再拿着季九归画好的那个平安符看了一下。
“啧，确实啊，怎么这小子画的平安符这么有用呢。”季峥安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他是不太信纪嵘平说的，也在试图说服他，可看着季九归这个平安符，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没那么劝他。
与其说他刚刚是在劝纪嵘平，不如说他其实是在劝他自己，让自己也别像纪嵘平这样，都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