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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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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流连的余温还在嘴边,阮思巧一夜都没有睡好,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望着帐顶,一会儿双手揪得被褥紧紧的,心里七上八下说不清楚是伤心难过,还是别的什么,一直很激动,很紧张,又有一点生涩过多的羞愤,真有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难怪念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女孩子们都喜欢熄灯以后夜谈,那种对喜欢的人的渴望,亢奋的情绪从声音里面都能听出来。阮思巧不停地沿着上下唇瓣描摹,就是今天,刚刚几个时辰前,他才亲过,依稀能回忆起他身上淡淡的独特薄荷味道,清新的口气里似有一股甜而不腻的叫人特别喜欢的蜜糖。

    阮思巧扑地一下钻进被子里,头埋得深深的也不好意思出来,天气开始往热的方向而走,余热太足,身体闷得慌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也不肯出来。韩照雪这几天又为她找人裁制了一批新衣,有奴仆一溜烟地在她身边拍马屁,说是布料是购自大严国非常有名的一个布庄,一年才能产出同款类型同款花样布料三匹。其中两匹直接送进皇宫,还有一匹便被韩照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直接买下。

    她知道他怜爱她,从点点滴滴间能看出来。吃什么都会先问她的意思,他有洁癖但是她练剑练得再脏他也无所谓随便她亲近,哪怕将一双汗手往衣服上蹭蹭。

    阮思巧狠狠地一拧脸颊,叹一口气也感到花痴犯得太过了,下床重新点亮灯烛,继续翻翻找找有没有什么遗落下的东西。

    韩照雪知道她不是很喜欢那些招摇的金银珠宝首饰以后,喜欢为她寻一些历史传记图谱等多种多样的书籍,武功方面的更是下足了功夫,阮思巧有一阵子出入江家武学经阁天海阁如入无人之境,是韩照雪先打过一声招呼,阮思巧在里面拣选几本,除了剑谱以外的便是解穴**,当初她被覃淮的一招逼得对解穴非常的有念想,如今这一方面狠狠下了一番功夫,谁来点她的穴也好,再也不轻易变成案板上的鱼肉。

    想当初被覃淮利用,后因心智不坚定,迫使江映月落坑以后没能及时救他出坑,令他入坑不久再次遭到孙向儒的利用。江映月是一个不容易的人,待在山庄越久,阮思巧越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以前玩游戏,她一直根据游戏的剧情认定江映月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花花公子,连他的二婶他都要沾沾腥,还让原作女主去流掉二婶的孩子。

    那个后来出生的孩子,并不是叔叔江泉亲生的,江映月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所以那个孩子,江映月不想她出生。

    如果韩照雪愿意带她去大江南北到处走走,她会去江映月的寺庙上香拜佛,远远地看他一眼,不再叨扰他的生活。

    阮思巧垂下眼帘,从行李中取出她的首饰盒,里面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只放置了一朵干花,韩照雪第一次插在她头上的那一朵,并且和她说:“第二件事我想到了,女娃娃,今天晚上伺候我沐浴。”

    那时候他的笑容,一辈子都忘不掉。

    春雨绵绵打在窗户上,不是太惊心的声响,能想象得到,黑暗的夜幕里,细雨丝丝串成断不开的线,屋檐的每一片凹瓦内都是湿湿哒哒。他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欢摸她无名指指节,一点一点轻轻地来回摸弄,和这雨的声响一样,不大的动静,但是能润泽万物,让干涸的大地汲取它每一点心意与营养。

    阮思巧酷爱那种感受,还有芳香的吻。

    但是第二天,他与她总是会装作没事人一样,故作淡定。

    阮思巧不想要把对他的喜欢表现得太明显,有点犯花痴而且很不像她。总有一种被拆穿了会被他笑话并且使坏的预感。当然韩照雪也是一样的,不想要把对她的喜爱表现得那么强烈,省得某个不像话的女娃娃故意借这个势力,慢慢尽情享受“折磨”他的快感。恃宠生娇,或者说,不再把他当一回事。

    不能对一个人太好,省得久而久之,都以为这个好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两个人冥冥中都这么认定。

    所以第二日,韩照雪刻意保持冰封的脸面来接她,阮思巧则一脸微笑淡定先与他打招呼,敌不动我不动,敌先忍不住我则兴奋无比,当然也不是为了看对方笑话的,都没那么无聊,就是想等到对方先拗不过自己的情意,先露出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的马脚,然后自己的喜欢则会更上一层楼,满意地想想,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当然我也一样非常非常喜欢你。也许比你喜欢我还要更多的喜欢你。

    显然阮思巧在这方面比较能站得稳脚跟,韩照雪等半天看她依旧和一个没事人一般,眉头一紧,很想问她对于昨夜他擅自称呼她“夫人”的事情她如何看,又是如何表态的。为什么她也不回应他一句喊一声“相公”之类的?

    她看起来并没有害羞。

    但是他刚刚用了“擅自”这一个词?

    他是大严国的世子,想如何便如何,怎么能用“擅自”?

    韩照雪沉下脸,眉头皱得更深。

    阮思巧咯咯笑道:“阿雪,你怎么了?”

    韩照雪用余光看她一眼,不想认真睬她:“女娃娃,你不认为你应该变一个称呼吗?”

    “哦?阿雪,你不喜欢‘阿雪’这个称呼吗?那我认真想想。”

    她果然就认真想想了。

    想半天又咯咯咯地笑着道:“不叫阿雪的话,那就阿猫阿狗?”

    “好,很好,你若敢真这么叫,我就,我就……”

    “就什么?”她颊边的一朵梨涡登时盛放。

    韩照雪一愣,也学着她暗自叹气。太没出息了,被她这么狡诈的视线一看,滑头的问语一回,韩照雪只能闷闷骂自己。甩袖,哼一声,不理她了。

    阮思巧在后面戳戳他。他走到哪,她便戳到哪。

    有时候她总想,如果江定波和江映月怕痒痒的属性能完美转移到韩照雪身上该多好,他每次闷包包的时候就这么戳一戳他,让他只能护着腰间挺得跟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哪有心思再藏一些心里的小九九。

    “那个地方,还痛吗?”他突然停下脚步,问。

    “这么多年了,早就不痛了。”阮思巧知道他问的是哪里,覃香以前在她腹部扎过一刀,害得韩照雪手忙脚乱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覃香通过公孙碧灵收到过毒药,韩照雪为防止再有人在药汤里下毒,特命人将炉子搬进屋内,由他亲自熬制,一边照看她,一边按照大夫的嘱咐认认真真做这种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从小锦衣玉食服侍得好好的韩照雪面对熬药也变得笨手笨脚,因没有常识直接用手去取了药罐的手柄,滚热的烫险些撕坏他一层皮,韩照雪硬忍着将那壶药接到桌上,害怕打翻以后不能及时熬制出新的耽误她的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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