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姬梦月说着，走近那奄奄一息的老道人，并且用手指给曹锦鸣看，“你瞧他身上，生机稀少，已经快要被胸口的那团黑色雾气吞噬干净了。现在展示出来的极高修为，也不过是个表相，一副空架子而已。”
不然何以都打不过，自己这个刚刚借由画里乾坤勉强迈入神尊后期境的新手呢？
老道人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像是一截枯木，他脸色皱纹密布，头发花白稀疏，眼神浑浊。
由一个绝顶大能，变成了凡间即将垂死的老叟。
“算你好运。”
他从气管里哼了一声，眼神阴寒如毒蛇，对姬梦月恨到了极点。
苍无道人刚吐出这最后一句话，就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而后化作飞灰，彻底寂灭了。
曹锦鸣后拍的怕怕胸口，道：“终于死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阴邪？”
他指的是那黑色雾气，居然将一个至少也是神尊中期以上的大能都给耗死了，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
“一种终将毁灭你我的东西。”
姬梦月将手中颜色加深的承天令收起，妥善保存在一个完全密封的空间之内，而后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还没有来得及搜刮那个老家伙的身家呢，就这么都变成飞灰了，真是可惜！
曹锦鸣不是傻子，他听出了白衣女子话中有话，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这么可怕？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脸色发白，神色紧张，多希望那女子只是在吓唬他，随口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