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老爷子突然大发神威, 众人都愣住了。
连御澜都『迷』『惑』到忘了趁机逃跑。
窦长汀：“…………”
他低头，见自己的衣领被死死揪住，想挣脱挣不掉, 但对面这位他不当做敌人直接攻击。
窦长汀叹了口气，无奈地劝说：“以先放开我吗？”
顾憎越当然是不放：“你先说清楚！你为什么会知道顾糯！”
窦长汀辩解：“到这音节, 会想到糯米的糯不是很正……”
“不正常！正常人只会想到诺言的诺！”
顾憎越瞬间反驳。
被抓衣领晃『荡』了两下的窦长汀两无神：……那我不正常总以了吧？
然后他用余光瞄陈墨那群人, 发现那群没良心的都在偷笑, 没一担心他的。
太过了！
窦长汀暗自谴责, 但得应付面前这位心急的老爷子：“我确实说过, 但你这样抓我, 我脑子缺氧, 记不起来了。”
顾憎越一, 立马放！
但依旧守在他旁边, 寸步不挪。
窦长汀松了口气, 扯了一下被拽皱了的领子：“……看出来了，顾老爷子您确实是位重情重义的人。”
“快说！”顾老爷子懒得他拍马屁, 催促道。
窦长汀抬指陈墨：“他身后那人，我的合作者顾坎，你知道吧？”
顾憎越转身。
陈墨也跟转身。
不知为何有些瑟缩的顾坎在看到他们的视线投来，瞬间放下胳膊, 变得面无表情，他抬头和窦长汀对视, 唇角勾起冷笑：“有事？”
他得很清楚, 虽然都是人族, 但季风荷那群是仙人，窦长汀之流，不过是些朝生暮死的凡人罢了。
他不惯！
蹲在陈墨脚边的黑猫若有所地瞥了一。
哦, 差点忘了。
这里有两漏网之鱼。
等下要和他们聊一聊才行！
顾坎和窦长汀忽觉脊背一凉，都以为是对方的恶意，于是，看对方的眉目冷上三。
“你之前不是说，你本单名坎，只是因为遇见第一人类小姑娘姓顾，便在我起你姓名的时候，说你叫顾坎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遇见的那小姑娘，是叫顾糯吧？”
窦长汀眉头一挑，一副看你怎么解释的模样。
顾坎不屑一顾地划过随时会冲过来的顾大师：“哦，原来你们是要找她呀？那我劝你们别白费功夫，人早死了。”
顾憎越的睛瞬间红了：“怎么死的？！”
“嗯……是被人从楼顶上推下去，摔死的吧？”顾坎随意地回忆了一下。
陈墨惊讶：“哎？是人吗？不是鬼怪作祟吗？”
顾坎对陈墨的态度自然不敢像对其他人那样随意，连忙仔细地回忆了一番：“我确定，是被一男人从顶楼推下去的！我当时刚在对面的楼顶，看得一清楚。”
虽然他也不是万能的，但到底是人推的，是鬼怪推的，这他是能辨的吧！
魔族没有近视！
不至于连对面楼层都看不清楚！
被压抑在最底层的悲伤记忆被顾坎翻了出来，顾憎越绷脸低下头，浑身都在颤抖：“糯糯……”
看到尹霁那边使过来的神，陈墨压低声音：“那男的旁边，是不是有一女的？”
闭目回忆，在漫长的记忆力翻找了一下，顾坎眨了眨睛：“像是有一，长得挺轻的，大概是顾糯的姐妹？……您是怎么知道的？”
陈墨回头和尹霁对视。
虎哥倒吸一口凉气，轻声：“要告诉顾大师吗？”
陈墨摇了摇头。
尹霁也说：“暂时别，先看看情况。毕竟，他的『性』格……”
虎哥理解地点了点头。
确实，得防点。
“有人找我？……谁啊？”在这间隙，事务繁忙的窦长汀接了电话。
“你们没把人放进来吧？！”
生怕再次发生意外，窦长汀赶紧询详情。
“呼，没有。”
见自家员工这次终于理智了一回，窦长汀松了口气，侧过身，视线划过到他说的话、掩嘴在笑的陈墨，无奈地朝他耸肩。
他能怎么办呢？
面对这么一群不省心的员工，他也只能多叮嘱几遍了。
“……哦？”
不知道机那边的人说了什么，窦长汀中划过一抹惊讶，转头看向尹霁。
尹霁：“？？？”
和他有关？
“……的，我知道了！你让他们稍微等一下，我这边有事需要处理。”不知道到了什么，窦长汀脸『色』拉了下来，看起来不太高兴。
嗯？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陈墨直接走来过去。
尹霁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看到陈墨过来，窦长汀『露』出一勉强的笑意，随后嘲讽地展示了一下机上的通话记录：“你知道的，是那种在电影里，总是在案件发生以后才来的某部门。”
陈墨看了看他的脸『色』：“他们语气不？”
窦长汀自嘲道：“我们刚刚不是消防演习了吗？他们这时候来敲打我了，我怎么没有提前报备……我这怎么报备？！能他们觉得对我的态度已很了吧！”
消防演习？
谁家消防演习是真点火的？他是脑子有病，钱多到要烧自家大厦吗？小说看多了吧！
服了！
一信御澜鬼话的蠢货！
窦长汀深吸一口气，凝视躺在地下装死、脑子转得飞快寻求脱身之法的御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