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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既然闲着,那就亲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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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里涌动起柔软来,尚家大败,落难那会儿一也曾很害怕,却还是自告奋勇进宫来了。这是糊涂半辈子,做的最正确的抉择,反正就算不愿意,也还是会被薅进来的。

他探过臂,试图让枕着入睡,这才有恋人之间的感觉,即便不去想肌肤之亲,也会觉得满足。只是睡得正香,他尝试了几次,想从脖子底下穿过去,都没有成功,难免觉得有些沮丧。

可能是因不够小心吧,还是弄醒了,啧了一声道:“您这法是有治理江山一半的娴熟,也不会招我笑话了。”边说边拖过他的臂,倒头压住,喃喃说,“别折腾啦,快睡吧。”自己背过身去,睡意却全没了。

皇帝很失望,想搂着睡,不是了看的后脑勺。而且压根儿不懂怎么枕人臂,耳朵像个支点,结结实实压住了他的小臂,不消多会儿他的就麻了。这回不用拒绝,他自己抽了回来,然后认命地闭眼,么旖旎的想头都没有了。

唉,这就是的侍寝,两个人同睡一张床,么都干不了,其实也怪无聊的。

颐行睁着眼,茫然拿指头扒拉枕头,这是玉片和竹篾交叠着编织出来的,中间有细缝,的一根指往里钻呀钻,起先勒得爪尖疼,后来不知怎么忽然一松,枕头就塌了。

心头一蹦哒,暗道完了,皇的枕头弄坏了。忙翻身坐起来,悔恨交加地看着散了摊子的玉枕,无措地拿拨拨,一副闯了祸的亏心样儿。

皇帝终于掀开了眼皮,瞧瞧枕头,又瞧瞧,“你脑袋长刀了?”

颐行说没有,“我就这么睡着……『摸』了两下,它就散架了。”

皇帝叹了口,盘腿坐起来打量,“怎么办呢,赔吧。”

“又赔?”颐行讪讪道,“我每天往您这儿送一个金锞子,荷包里已经没多少现钱了,就不赔了吧!”

皇帝漠然看了一眼,“你打从进宫就哭穷,直到升了妃位,你还哭穷,就算库都给你,你也改不了这个『毛』病。”顿了顿道,“朕不钱,你想想自己有么拿得出的,另外补偿也不是不行。”

其实皇帝的想法很简单,看在女红还不错的份儿,他想再一个扇袋子,一条汗巾子。不过自矜身份不好开口,给递了个眼『色』让自己体会,如果能顿悟,那么就相谈甚欢了。

结果不知这老姑『奶』『奶』哪根弦儿搭错了,眼疾快捂住了自己的嘴,“您别想亲我!”

皇帝不由感到『迷』惘,难道他的眼神让产生错觉了?自己压根儿没往那头想,胡『乱』曲解,难道是……

“你想勾引朕?”

好一招请君入瓮啊,颐行唾弃地想,他就是在设计引自己说出来,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是恶心谁呢!

嘴捂得愈发严了,“我是不会这点小事出卖『色』相的,而且我也没钱,了不起这枕头拿回去,等修好了再还回来,您看行不行?”说到最后无赖的做派尽显,“是不行,那也没办法,钱没有,命一条,您随意吧。”

皇帝觉得这种人就得狠狠收拾,“你这是在『逼』朕下死啊!枕头不你赔了,儿朕就让人宣扬出去,说纯妃腰疼,这阵子好好歇息,然后这枕头挂在‘一片云’的大门,让整个行宫的人都来瞻仰。”

果然迟疑了,眼神戒备地看着他道:“么意思?腰疼和枕头坏了有么关系?”

年轻姑娘六不懂,但知道皇帝既然能拿这个来威胁,就说肯不是好事儿。

那位人君得意地笑起来,笑容诡异,么都不说了,翘着二郎腿仰身躺倒,过了好半天才道:“你就等着阖宫看你的笑话吧。”

这下子真让着急了,嘴也不捂了,探着脖子说:“到底是么意思,您说白喽啊。难道让人知道枕头是被腰压坏的,这就惹人笑话了?”

其实挺聪,只是缺乏点过子的常识,姑娘家毕竟不像爷们儿见多识广嘛。看急得鼻尖冒汗,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捉弄了,只是含蓄地瞥了一下,“枕头的用处多了,平常睡觉枕在脑后,夫妻同房可以垫在腰下。你瞧枕头都给压坏了……你宫里精奇嬷嬷不你怎么伺候皇吗?还朕说得多白?”

老姑『奶』『奶』像奇闻异事一样,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待想白了,愈发坚地认,这人真是坏到根儿了。

可是事儿总得解决,枕头都散了架了,是他儿真这么宣扬出去,男人脸皮厚不紧,自己在太后面前可怎么做人呢。

“那咱们……再打个商量?”犹豫地说,“您出个价,看看我能不能凑出来。”

皇帝优雅地冲笑了笑,“你觉得,朕缺这一二百两银子?连这江山都是朕的,朕一抬,挥金如土你懂么?”

颐行一径点头,说懂,“您不缺金银,也不缺美人,那您到底想么呀?”

“朕缺一人心啊。”他支起身子,灼灼看着,“你别揣着白装糊涂,刚才那脑子转得,比朕都快。”

这么说来人家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无可奈何,也放弃了抵抗,看着他丰润的唇说:“我也豁出去了,一口两清,怎么样?”

皇帝说可以,并且摆好了架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颐行瘟头瘟脑盯着他看了半天,没好意思说,其实也想亲他。

犹记得头天侍寝那晚,他强行亲了三下,当时虽然愤,但嘴唇留下了对他的记忆,那种软糯的触感,细细品咂挺有意思。不可否认,自己是有些喜欢他的,早前还他和夏太医分得清清楚楚,可时候越长,和他相处越多,夏清川就开始和宇文煕重合,到现在已经无法拆分,终于清楚地认识到,他们是同一个人。

因有顾忌,所以只能淡淡喜欢。靠过去一些,伸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那双眼眸也烟雨凄『迷』。可是老姑『奶』『奶』还是你老姑『奶』『奶』,在他满心绮思的当口,响亮地在他嘴来了一下。

越响表示越有诚意,是这么理解的,可皇帝脸流『露』出一点遗憾来,“你不能悄悄地亲朕吗?那么大动静干么?”

反正怎么都不称意,忽然没了耐心,觉得他又开始穷矫了。

懒得和他兜搭,坏了的枕头掸到了床内侧,崴身倒下的时候顺便他的枕头拽了过来,嘴里愉快说着:“夜深了,该睡觉啦。”重新滋滋润润躺了下来。

皇帝干瞪眼,“那朕怎么办?”

伸出了一条胳膊,“不嫌弃就枕着吧。”

他这才有了软化的迹象,眉眼间带着一点羞赧,虽然那胳膊太细,搁在他脖颈下恍若无,他也还是心满意足躺了下来。

“万岁爷,先前和妃娘娘来干么?怎么才说了一会儿话就走啊?”尽量显得从容,完全是随意拉家常的口吻。

皇帝悠闲地合着眼道:“没么,说了一车不着调的闲话,被朕打发回去了。”

颐行罢,想起了先前的见闻,“奴才今儿逛园子,走到帝阁的时候,看见有个宫人和说话。那宫人好吓人模样,半边脸都给烧坏了,想必和妃来找您,就是了这件事吧?”

皇帝嗯了声,喃喃叮嘱:“先帝后宫留了些老人儿,在这行宫里颐养着,多年不得面圣,逢着京里来人,难免会出些幺蛾子。你小心,别让们接近你,一则提防们心怀叵测,二则万一闹出么事儿来,你不参与,太后就不会怪罪你。”

颐行来了兴致,“难道和妃来禀报的事儿,还和太后有关?”

皇帝原打算入睡了,语调昂扬,蹙眉睁开了眼睛,“越不让你干的事儿,你越爱打,这是么『毛』病?”

颐行见他不兴,立刻萎靡下来,“奴才就是闲的。”

他哼了声,“既然闲着,那就亲嘴。”

这下不敢说话了,心想枕在人家胳膊,还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又想挨亲,又大呼小叫,软饭硬吃的模样,看起来真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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