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这老大叔看起来在众鬼之中有几分威望，所以他才敢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这样哪怕是慕容反嘴，他看了看周围的一堆灵体，心下微定：也不会直接被打到消散。
他现在还不能消散。
“嗯。”慕容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声，看着十分的冷漠，一点也不像是要帮人完成心愿的模样，反而瞧着冷冰冰的，又因着她周身散发出的不知名纯白光晕，显得让鬼更加不可靠近了。
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靠近便发憷，打心底觉得很危险。
稍微胆小一点的小鬼头，都不敢看她。
老大叔名为齐全，是个飘泊了许多年的游魂，一直听他说有件事没做，所以不甘心转世投胎去，但他从不说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事，每次被人问题来，也只是笑笑糊弄过去。
终于，齐全在众鬼的帮助下安好了双眼，这才往慕容的方向飘了过去。
“大人......”齐全很守礼：“我们这些鬼都想着请您将我们的生平谱写成书，留下来，当然......”齐全看了看女生那张冷冰冰的瞧不出神色的脸，有些忐忑道：“如果能画出来就更好了。”
像他们这些死去后滞留了很多年的鬼魂，也是很紧跟时代的，之前众鬼也没有生出过什么心愿，只是孤单的游荡在这阴暗的人世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看着世事无常的变化。
但前段时间，有几个小家伙带着他们这些老古董看了看如今的小说漫画，让他们心生向往。
他们想着，如果能将自己的生平留下来，日后就算没有投胎，就在这人世间消散了，也不算白活一场。
虽然他们的一生，算不得是什么荡气回肠的故事，但生来平凡，却也是独一无二的。
“大人，您看......”齐全带着身后众鬼的期待，硬着头皮商量着。
文字可以留下他们的故事，漫画也可以将他们的样貌和故事一同留下来。
就怕，大人不同意。
齐全这会是认为慕容是被某位不知从哪里来的大人物给夺舍了身体。
慕容侧目过去，看着这个面容已经看不真切的老大叔，那眼神毫无波澜，她苍白的唇微动：“知道了。”
漫画？
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