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手,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夫人,看来我不对你进行一番家法伺候,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老公我说话。”
话落,都不等许绵绵有所反应,厉尘爵已经吻住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许绵绵反抗过,求饶过,都没有用。
对于她说厉尘爵不是人这个事情,厉尘爵表示不可饶恕,无法饶恕。
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时间还要久,久到许绵绵几次都觉得自己的腰可能会断掉。
好在,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
地时,厉尘爵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许绵绵舒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厉尘爵见状,似笑非笑,十分意味深长的说:“夫人,你要牢牢记住,之所以不继续了不是我不行了,而是我想给你留一条生路。”
厉尘爵刻意咬重‘留一条生路’几个字,许绵绵听了,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跟自己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说的轻巧,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到底是哪个憨货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的?
这特么的,遇到厉尘爵这厮,分明是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好吗?
看来,网络上那些话,也是真的不可信。
嗯,完全不可信。
“唉~”
叹了口气,许绵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厉尘爵,“睡觉,困死我了。”
男人笑了笑,没
说话,却也没让许绵绵睡。
是的没错,她抱着她去了浴室,强行帮她洗澡。
许绵绵这下是真的炸毛了。
一晚上没睡觉,想睡会还被强行带来洗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狠狠一拳打在厉尘爵的胸膛上,咬牙切齿的质问他,“厉尘爵,你是有病吗?你看不出来我很累很累了?嗯?”
“我跟你说,你如果坚持这么,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你……”
“……”
许绵绵喋喋不休,有着发泄一般的嘟啷个不停。
如果这么说个不停的人不是许绵绵,而是其他人,厉尘爵肯定二话不说丢出去,还暴揍一顿。
可惜,没有如果。
因为是许绵绵,所以厉尘爵非但不生气,还十分好脾气的笑着,“夫人,稍安勿躁。”
“你闭嘴。”
许绵绵气恼万分。
厉尘爵丝毫不当回事,继续笑道:“不洗澡对你的健康有影响,乖一点,不要闹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