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疯子。”
“别理这种人，我们走。”
耳边嗡嗡嗡的苍蝇没有了，李明佳非常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继续等着，面上还保持着刚才吓人时的凶相，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小念念什么时候和赵言在一起了？赵言不是喜欢张青青或者宋子瑜吗？什么时候移情别恋小念念了？不行，等不下去了，不玩了。
李明佳直接放弃了这个项目，想回教室问个清楚。
教室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后排的桌子全都空着。
没在教室，不应该啊。
李明佳把目光放到了另一个主角赵言身上，她走过去，正好看到赵言在拿着手机下围棋。
念念也喜欢下棋，这是个石锤啊。
李明佳在与赵言隔了一个过道的位置上坐下，目光灼灼，赵言想不注意到都难。
“找我有事？”他把手机锁屏，看向李明佳。
李明佳向来快人快语，她稍稍凑近，低声问：“你跟念念在谈恋爱？”
“咳，”听清楚她的问题，赵言不自觉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问：“谁说的？”
“外面都在传，什么时候的事？”他没有否认，李明佳自动理解为这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