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站起身，看看实验楼的门，教授还没出来，不会要加班吧！
她这想法刚冒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夹着几本书从实验楼里走出来。
苏念心中一喜，赶忙走过去，“教授，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苏念问的是关于传感器稳定性优化方面的问题，华教授回馨园的一路上都在给她解释，虽然最终没有定论，但是这个答案让她信服。
苏念瞬间有了一种想拜师的感觉，“教授，您还收徒弟吗？”
“什么？”华教授有些没听清楚。
苏念只好厚着脸皮再说一遍，“教授，我知道您现在只带博士生，我也知道我现在的基础还很弱，但是，我觉得我的发展空间很大，学习能力也很强，除了这些客观方面，我心态特别积极，吃苦耐劳，细心认真，您看，您能不能破格收我为徒！”
她以前拜师，从来没有怎么自卖自夸过，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
这么一大段话下来，华瑞看苏念的目光有些变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大胆直接想当他的学生，还是一个才入学不到半年的本科生。
以前那些硕士生、博士生想选他当导师的时候，也都委婉地表示过自己有什么优势，又有多想当他的学生，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苏念这么直接。
他很欣赏苏念的勇气，但不打算收她。
而且，带完这两个博士生，以后都不打算再带学生了，指导论文指导得他头疼。
华瑞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苏念眨眨眼，她这是被拒绝了吗？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