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笑笑，对这个回答显然很满意，“我特别好奇，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怎么在一起的？”
苏念狐疑地看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卦。”
这么大的八卦就摆在眼前，不八白不八，程序很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苏念啊苏念，我发现你简直太厉害了，竟然能拿下易凛，说说呗，这事多值得炫耀啊。”
“是挺骄傲的，”苏念拉上书包的拉链说：“不过我这人喜欢暗爽，我自己知道就行了，管别人干什么！”
“你现在这样子，”程序脑海里回忆一下之前看过的视频，“我都有点怀疑之前那个下棋的是不是你了，你不会还有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吧？”
苏念：“......”
她的那些黑历史，看来是过不去了，她回头看程序一眼，“再帮个忙！”
既然是黑历史，那就让它永远消失好了。
程序看懂了她眼神里包含的意思，一脸懵，“这工作量也太大了吧，”除了各个网站上的视频，肯定还有人下载下来了，想全部删除，根本不可能，最后劝她一句，“年少轻狂，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苏念：“......”
“走了，明天考场见吧！”
程序也没留她吃晚饭，他爸妈不在家，他自己也不会做，留她也是吃外卖。
苏念没回学校寝室，去了馨园，临睡前跟易凛视频，“小奶末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