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在他左脸上画了好一会儿，时间久到易凛觉得她一笔画了一个猪出来。
“好了吗？”他催促。
苏念手上没有一丝停顿，“马上好了。”
画好之后，游戏继续。
在国民偶像万众男神，脸上出现一个完整的猪之前，苏念终于输了一次，
终于轮到他画了，易凛这一笔画得相当不客气，从额头上开始，顺着额头往下经过右脸，从鼻子和上嘴唇中间路过，途径左脸颊，又回到了额头。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笔，画完之后，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苏念怒视他，“不许笑，你都快成猪了，我都没笑你。”
“好吧，好吧，”易凛收住笑容，在苏念再次打算猜之前，他好言相劝，“我觉得你这把得输，我们比赛结束之后，还得拍照，你现在脸上这一笔太单调了，我需要再润色一下。”
苏念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觉得有点道理。
她这一局弃权，给了易凛润色一下的机会。
易凛在她下巴上填了一笔，像是一个数学里的交集符号，也像是倒着写的英文字母U，当作是猫的两条腿。
谁料，加了这两条腿之后，更丑了。
“你恐怕还得再输一次！”
苏念：“......”
为什么她赢了那么多次，好像比输了还惨。
好不容易挨到游戏结束，易凛脸上有了一个完整的猪，苏念脸上有了一只惨不忍睹的猫。
各自给对方拍完照之后，苏念进了卫生间，易凛直接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