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往旁边挪了挪，好像要远离打扰她睡觉的人。
晋岚再次推她，苏念一动不动，拒不抬头。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上课睡觉了，晋岚把英语书打开，挡在她面前，想给程序也挡上，结果发现他根本没带英语书来。
唯一一本被他压在胳膊下的书，看样子是工程学。
英语课上睡觉和英语课上看别的书，哪一种情况更恶劣？
晋岚思考再三，算了，还是让他就这么睡吧，英语老师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个角落。
英语老师年纪大了，确实不会注意到这个后排的小角落，但是她会点人起来回答问题。
PPT上展示着课后阅读题，老师推了推眼镜，开始点人，“程序！”
她叫了一遍，没人应，又叫一遍。
晋岚使劲推程序，实在没办法了，在他耳朵上使劲儿掐了一下。
程序一个激灵抬起头看那个掐他的人，晋岚看了眼讲台，捂着嘴小声说：“老师叫你，选A。”
就在老师打算在姓名表上打个×，记程序缺勤的时候，他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A。”
老师盯着他头上翘起的那一撮头发看了一眼，“坐下吧。苏念，第二题。”
晋岚直接站起身帮苏念答了，反正都是女生，老师也记不住那多人。
她答完坐下，老师又喊：“晋岚，第三题。”
晋岚欲哭无泪，推了推苏念，苏念这次立刻就醒了。
晋岚看向讲台，示意她回答问题，“答案在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书，给苏念圈出了两句话。
苏念站起身，还没回答问题，英语老师目光一冷，她想起来了，“你是晋岚，你不是苏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