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教室的时候，晋岚已经占好座，程序照样睡在她右手边。
苏念气喘吁吁地在晋岚左手边坐下，目光涣散，两眼无神。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怎么这么憔悴！”晋岚看到苏念这副样子，惊讶道。
苏念喝了两口水，休息了半分钟才说话，“困死我了，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我不是想早点写论文么，有了想写的方向，看了一晚上资料。”
晋岚知道她想提前毕业的事，只是有一点不明白，“还有半年的时间，你用得着现在就这么拼吗？”
苏念又喝了两口水，又累又困，昏昏欲睡，“我也想早点睡，可是那些资料找到不容易，找都找到了，放着不看我难受！”
晋岚理解这种感觉，只不过，“你还是得注意一点，熬夜容易变老，还容易猝死。”
一听猝死这个词，苏念当即立下flag，“再熬夜我就是猪！括弧，晚上十二点之前都不算熬夜。”
第一节英语课，苏念撑着脑袋，感觉眼皮有千斤重，眼睫毛上面像是挂着秤砣，一不小心就合上了。
晋岚看看右手边已经睡熟的人，又看看左手边即将要睡着的人，再抬头看看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就怕老师突然往这边看。
明明睡觉的是那俩人，担惊受怕的却是她。
一节大课过去，一个半小时，程序睡得非常好，神采奕奕，伸个懒腰问晋岚，“下节是什么课？”
晋岚看了眼课程表，“下节没课。”
程序：“太好了，”看了眼那边下课铃都没叫醒的人，“她是怎么回事？”
晋岚：“熬夜写论文来着，你说我要不要努努力，也提前毕业，提前考研，华教授的研究室我是不敢奢望的，上完研究生我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