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总秘书的一席话，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姜善虽然没有相处好办法解围，但却善于总结，对众人说道：“我想大家应该都对这个策划案没有意见吧？这个策划案具体实施如何，我会跟上级商量，明天再下决定，今晚的商会到此为止。”
林清涵知道，此时若是开口反驳，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说传出去，会被民众们怎样唾弃，光是衙门那头施压就足以让金陵无法立足。
见她没有开口，混迹在南北两大区域的金陵暗线，也自然都乖乖
闭上了嘴。
凌小琳欲言又止，陈苍穹见状开口对台上准备离开的姜善说道：“姜总，请等一等，也许今天这件事情就要可以有个结果。”
姜善慢悠悠转过头来，看着陈苍穹说道：“你的女秘，跟你到底是不是一伙的，这个策划案你为什么不说？陈先生如果你代表不了西区域，明天开会就别来了。”
没曾想得到的，却是姜善的怒怼，陈苍穹倒也不生气，他已经看出来凌小琳策划案都已经带来了，乘着现在拿出来，功劳冷家就能多占些。
“是这样的姜总，我其实已经把策划案带来了。”凌小琳小声说道，要不是看自家老板被怼，她其实在这种场合是一个字都不敢吭的。
“哦？”姜善喜出望外，如果有现成的策划案可供他交上去，这会省他不少麻烦，他对凌小琳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有兴趣来我手下的话，我保证你待遇不必你在冷行差。”
陈苍穹脸色差了起来。
他能忍姜善的讽刺，那是因为之前自己的话确给姜善带来了麻烦。
现在，姜善当着他面挖人，这就有些不道德了。
还真把自己当吃软饭的了是吗？
陈苍穹走上台
去，姜善蔑视的看着他，一副看不起他的神情。
林清涵也注意到了陈苍穹这边的举动，心里已经预想道姜善会是怎样的结局。
这个家伙，又开始仗势欺人了吗？
陈苍穹举起的手又垂落了下来，脸中的寒光消散。
如坠冰库的姜善松了口气，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陈苍穹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放在林清涵脸上，双方对视一番之后，陈苍穹目光收回脸色冷漠，走下台去牵起凌小琳的手扬长而去。
林清涵强装镇定的脸，在陈苍穹走后满是震惊。
回到车上，陈苍穹把陵小林的手松开，后者俏脸通红显然憋着一肚子话想说。
“你别藏着噎着了。”陈苍穹率先开口道：“你很出色完全没必要。”
“我想问的跟我出色不出色没关系。”凌小琳试探的说道。
“那跟什么有关系？”陈苍穹紧接着问道。
“你跟林总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见陈苍穹态度散漫，凌小琳忍不住问道。
此话一出，陈苍穹忽然严肃起来，说道：“你也知道这是我的私事，本来我不想告诉任何人，但是你今天帮我解了围，我很感谢你，所以我满足你这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