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猜到了。”
叶凌眉头皱起，神色有些古怪，他没有想到季月红会跟自己提起聂灵萱的事情。
在叶家时，季月红所说的那番话时，他就以意识到聂灵萱不对劲。
所以，他才不顾叶雄等人的感受，依然决定让聂金燕一试，更是放出狠话威胁聂灵萱。
他也是在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在此事过后，他曾向凤祖、血无涯、浩天三人同时问过，聂灵萱到底有几分把握可以就活冷茹嫣。
然而，他得到的答案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冷茹嫣与冷雨算的元神早就融为一体，要想见他们分离，还要保证冷茹嫣不死，这绝对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凤羽就是最好的榜样。
他叶凌起初也是痴心妄想，想要以一己之力，将曾经的凤羽唤回，然而却适得其反，让凤羽彻底坠落，直至如今成为冥界的冥王。
所以，叶凌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心中在幻想聂灵萱真的可以做到，所以没有去问，只想看结果。
他与冷茹嫣的约定还很长。
九万年，他要屹立绝巅之上，要亲手将冷茹嫣带到自己面前，这是他叶凌一生的执念。
执念不散，他心永远尘封。
这就是他叶凌的决定，也是为何宁愿辜负所有对他好的女人，也不会动摇最真的毅力与绝心。
“你猜到又如何？”
“难道你不想知道如何才能救她？还是你一直都是再拿她作为借口，来搪塞夏瑶姐姐他们，还有我么？”
季月红脸色有些不满，瞪大双眼看着叶凌问道。
叶凌脸色难看。
季月红怀疑自己什么都可以，唯独这点绝对不行。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跟我兜圈子。”
叶凌此刻有些不耐烦，季月红突然提起冷茹嫣，这让他感到心绪不宁
。更是觉得季月红一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
殿内凤羽、凰祖几人，皆选择沉默，季孤云与叶凌的对话，让他们到很好奇，季孤云为何要揭叶凌不愿说的往事？
“如今的天由谁掌控？”
“众生生死由谁注定？”
“踏不出天地，注定改变不了自身命运，若想救冷茹嫣，为由夺天命，方能掌控万物，缔造生死轮回！”
季月红看着叶凌，神情却变得十分凝重，口中所说些番话，皆是在故意提醒叶凌。
人命由天定。
逆天而行，若没有超出天地乾坤，仍旧生死被他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身为天眼族的季月红，拥有窥视天机，谋惑天地之本，未卜先知可不是自有说说那么简单。
“天命？”
叶凌震惊，季月红的所说这些，叶凌顿时大彻大悟。
原来，要想救回冷茹嫣，唯有与天道争天夺地，甚至天道就是故意作弄叶凌，将冷茹嫣玩弄在股掌之间！
若非季月红所说，他叶凌恐怕至今也不会想到冷茹嫣与天道有关。
他叶凌身为逆天者，自然早就被见到视为劲敌。
可笑他叶凌有自己的软肋，冷茹嫣就是他最放不下的心病。
“你不要想的太简单了。”
“我可是知道，在你年少时，遭遇毒害惨死冷家境内时，冷茹嫣根本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可以救你。”
“同样，那九寒山为冷家禁地，没有晗力强大，怎么可能是她弱小的冷茹嫣可以闯入的？”
“那是有人在指引她那么做，更是想要借此机会，为你种下一个可以牵制你的祸根！”
季月红继续开口，道出的这一切，皆是不为人知的一幕，她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让叶凌少走弯路。
“天道！”
叶凌双目突然睁大，季月红所说的这些，瞬间让叶凌
回想了曾经的一切。
他曾进去过九寒山，深知九寒山极寒之力恐怖，当时他就以萌起好奇之心，从未仔细想过这些。
如今，季月红的一个提醒，让叶凌意识到，冷茹嫣背后的致使者，“他”才是幕后真凶，一直自己谋算自己的罪魁祸首。
“一口一个天道，你发什么疯？”
“你们两个说来说去，关我们屁事？”
凤羽气恼，季月红与叶凌所说一切，让他们却云里来，雾里去，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哼！”
“无知！”
“你凤羽也在天道算计之中，你却截然不知，还在这里故意装浑？”
季月红冷哼，双目泛起寒光，看着凤羽的眼神竟然有股不明杀意。
凤羽就是天道的一颗棋子，专门为了对付叶凌而设定，可笑凤羽仍旧未曾看清。
天机不可泄露。
季月红只是说了一半，并未直接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