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石凡。
此时石凡盘坐静息阵法之上，全身气息涌动循环，看起来像是在运转功法周天一般。
但是很快虎瞳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她眼神一凝，看到石凡头顶的气运流开始逐渐变大，而如龙的气运开始微微咆哮，随着咆哮，这些气运开始加速向着石凡头顶三寸落下，石凡竟然是在引导头顶的气运注入自己本身之内！
“这，怎么可能。”
虎瞳作为禁卫军副统领，其本领是十分强大的，见识阅历也是十分广阔。
掌控气运之法虽多，但能对始祖皇朝国运起作用的手段少之又少。
始祖皇朝国运庞大，已经到了一种可以影响现实的程度，而控制气运的手段显然是不足以控制始祖皇朝的气运。
尤其是石凡尚且还在渡劫境这样的凡境。
随机虎瞳便想到了一个可能。
“上古秘法。”
唯有上古强大的手段，才能引导如今体系庞大的始祖皇朝气运，但是上古秘法少之又少，而且上古秘法适应于上古规则时代。如今能施展出来上古秘法手段，只能说石凡的天赋是一顶一的强大。
虎瞳来之前也曾了解过一番石凡。
但毕竟有关石凡的资料太少，虎瞳只知道石凡被太师看中，曾在星罗古战场之上有过出色表现。前不久更是以身引来域外麒麟，助太师拿下国祭之物。
本以为石凡和其他所谓的大陆天才一样，只是略有本领。
虎瞳如今才发现眼前年轻的石凡好像有些深不可测。
但很快，虎瞳眼中的惊讶就变作了凝重。
因为此时此刻，石凡头顶的气运竟然形成了一道旋涡，向着石凡头顶三寸之下灌入。
庞大的气运加持之下，石凡全身上下显现出几分神圣。
这种神圣乃是上古淬体法显露出的真身，虎瞳发现眼前境界只有渡劫期的石凡，肉身力量已经抵达了真仙境，而且是那种力量远超普通真仙境修士的级别。
“体修吗？”
体修之路异常艰难，不过在上古至太古年间体修乃是和气修相当的修道之路，甚至那些时代，体修因为天地环境的因素要克服各种困难，数量要比气修多出很多。
新时代以来，天地环境变得适合人类修炼，天地间对人类身体的困难逐渐消失，体修这种相当折磨又困难的修炼方式逐步落寞。
而像石凡这样能做到身体境界高于内在境界的，虎瞳只能猜测石凡到底是有何种大毅力，维持身体磨砺的强度。
就在虎瞳感慨的时候，屋顶之上的狼瞳现身出现在虎瞳身旁，狼瞳从阴影之中指了指头顶，仿佛在向虎瞳表达什么。
虎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片刻之后，她的眼神都惊骇了起来。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