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电梯到达顶层。
“叮”，电梯门打开。
陶媛皱着眉，小声说，“我想上厕所。肚子有点疼。”
楚心之指了指她的鼻子，“你呀，这么凉的天儿，喝冰可乐能不拉肚子？”
“我先去洗手间了……”边说边往洗手间跑。
楚心之转头对顾倾倾说，“我在洗手间外面等她，你先去找沈蔓莉吧。”
顾倾倾点点头。
沈蔓莉的房间号她知道，沿着走廊走到最尽头的一间总统套房前。
她抬手敲了敲门。
“沈老师，你在里面吗？”顾倾倾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难道睡着了？
“沈老师？”她提高了音量。
陶媛上完厕所，洗了手准备出去，差点撞上冲进来的人。
抬头看了一眼。
那人已经进了男厕。
陶媛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有点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暗暗说了声奇怪，从厕所出来。
楚心之站在外面低头看手机，见她出来，把手机收起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肚子疼。”
“……”
两人去找了顾倾倾。
“沈老师好像不再里面。”顾倾倾站在房门前，朝她们说，“喊了好几声了，没人回答。”
楚心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你有她的电话吗？打试试。”
顾倾倾摇头。
她跟沈蔓莉不熟，没有相互留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