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老爷子体内的生机，正在快速消退。
不单是他，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脸色都变了。
“哈哈，原来如此，你根本就没有突破十五狱境，你之所以能拥有十五狱境的力量，不过是利用药物催发的，而这代价，就是你的寿元。”
天空上，第五无敌笑了起来。
先前，牧北封的拳头距离他还有十公分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了意识，但那个时候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拳头朝自己砸来。
那个时候，他已经绝望了。
谁曾想，最后关头，对方却停住了。
就在第五无敌疑惑不解的时候，他注意到了牧北封体内极速流逝的生机，心中已然明白了原因。
“我还是输了……”
此时，因为大量生机流逝，牧北封的身体已经干瘪了起来，整个人十分虚弱。
他的眼中充斥着一股不甘，一丝遗憾。
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扭过头，看了一眼京都城，看了一眼那些曾经的兄弟。
而后，他体内最后一丝生机，也彻底断绝，整个人无力的从半空中跌落。
为了这一战，他筹备了六十年，没曾想到了最后，结局依旧没有改变，只不过是晚了六十年，再次上演。
这一天，京都城前的人们，都记住了那道身影。
北方有虎，封狼居胥。
……
京都城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面前的变故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眼看着镇北王就要获胜了，谁知道最后关头，竟然上演了这样的一幕反转，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扑通——
街道上，那些老兵纷纷跪了下去，一脸悲戚的看着牧北封坠落的方向。
这一幕，看的
旁观者大受感触，眼眶都红了起来。
“不——”
牧天终于反应过来，双目泛红，一拳将面前的一位族老逼退后，接住了老爷子下落的身体。
“爷爷……”
牧天的脸色一片煞白，老爷子的体内，生机已经彻底散去了，就算是大罗金仙在世，也绝无救治的可能。
“怎么会这样？”
活佛的脸色也变了，朝张永刚看了过去，后者一直跟牧北封在一起，肯定知道一些内情。
张永刚叹了口气，面色复杂的说道：“其实，早在六十年前，牧老头就已经伤及了根本，短短一年的时间内，修为完全散尽。”
“什么？那他怎么还能……难道是……”
徐达先是一怔，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震。
张永刚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燃元膏。”
闻言，几人身体一震。
牧天抬起头，朝张永刚看了过去，声音有些沙哑，“张爷爷，什么是燃元膏？”
张永刚悠然长叹，“燃元膏，长时间服用后，可以使得武者恢复到巅峰时期，甚至有希望更进一步，但代价就是，这一切需要用寿元来交换，而且一旦开始，就无法逆转，直至寿元燃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