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各个渠道，我都去查了，但结果不太理想。”管家一脸难色地回应道。
沈万年面不改色：“怎么个不理想法？”
“因为陈术本身就谜团重重，又不能直接问他本人，从其他渠道入手，查到的信息基本没什么价值！”
“查到什么具体的？”
“秦天羽的身世离奇，貌似，他是十二岁开始在江海市混迹，在餐馆洗过碗，做过墩，进过工厂，上过工地，底层的各行各业都涉足过！”
“就是一个穷苦孤儿出身的苦命之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结识陈术？”沈万年追问。
管家说道：“沈爷，您听我把话说完。虽说秦天羽之前在江海市混得疾苦，但成年之后，消失过几年。”
“消失？”
“没错，有传言说，他是去参了部队，至于真假，不好判断。”
管家继续说道：“消失几年，回来以后就入赘到了林家，后面就是整个江海市人都知道的事，他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笑话！”
“在林家的地位，连狗都不如！”
沈万年疑惑道：“林家那老头子，会让一个废物入赘？”
“这个不清楚，那老头子已经死了，也无从询问。”
沈万年点了点头：“说回
陈术这边。也就是说，这秦天羽在做上门女婿的一年内，基本没有和陈术接触过？”
“是的，有接触，也应该是风雪集团成立以后的事。”
沈万年眯着眼道；“那就是说，认识陈术，应该是秦天羽消失那几年的事。”
“只有这个可能！”管家回应道。
“有意思，龙行浅滩，虎匐山林，这人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沈万年得出结论，淡然一笑。
“沈爷，那您看，我们是不是得准备点什么？”
“不需要，此时看来，不管他有何目的，也与我沈家无关，没必要树敌！”
“而且陈术虽然势大，但并没有强势的表现，不然也不会和瑞雪这种小不点合作，所以我们不需要管他们！”
“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沈梦苒雀跃地走到了二人面前。
看到这个孙女，沈万年脸上立刻绽放笑容：“今天，不出去走走？”
“今天陪爷爷，爷爷想出去走走？”
沈万年想了想，笑道：“有你陪，去哪儿都行！”
“好，那我们去东山居看荼怎么样！”
“行啊，等我回去换身衣服，咱们这就去！”
“好，我在这等你！”
沈万年立刻动身，管家本想跟着，却
被沈梦苒询问：“这金丝雀是公是母？”
“回大小姐的回，是公的。”
“哦……你们刚才是在讨论秦天羽和陈术的事吧！”
话锋骤然一转。
“……”管家差点没反应过来。
“是的，大小姐！”
“爷爷，准备怎么做？”
管家笑道：“只是有些兴趣，毕竟是陈术的朋友，但刚才沈爷分析过，我们不会和他们有过多交集，所以没有准备。”
“哦，是这样！”
“是的，大小姐！”
沈万年换好衣服。
看到沈梦苒在喂金丝雀，笑道：“走吧，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沈梦苒却答非所问；“爷爷，我去接触接触那个秦天羽怎么样。”
沈万年微微一滞，诧异道：“你去接触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