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种族，你或许可以通过其他的各种条件去达成目的。
但是在牛人族，他们遵守誓言，只认誓言。
要想得到他们的支持，你舌绽莲花没用。
要拿出皇帝的血统证明，狐女至少现在是拿不出来的。
“我现在拿不出来，我这一次也只是路过，提前通知你们，新皇已经成年，可以履行帝王的责任和义务。至于皇室绝嗣……皇室从来未曾绝嗣，只是某些人……”狐女没有继续说下去。
再怎么心思直的牛人族，能成为长老，能成为皇帝，实际上也都是七巧玲珑心的存在。
如果一个族群的领导人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那这族群早就被人灭掉了。
他们自然能听懂狐女的意思，他们其实更知道，这个事情的猫腻。
只是之前，他们没办法。
他们只是守护皇族的族群，但是皇室绝嗣的消息，却是皇族公开承认的。
这让他们即便是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借口。
“既然如此，我这能给你说，我们不会违背誓言。但是我们必须看到明证，否则，我们不但不能帮助你，甚至可能要清理你们。不能证明身份，却打着皇帝的名号，这是对祖皇的亵渎，我们决不允许。”牛人王慢慢的说道。
话不投机，徐歌知道，今天很难有任
何的进展可能。
甚至在一开始，这个会谈其实就已经崩了。
回到居住的地方，狐女坐在帐篷里，有点发愁。
徐歌坐在他旁边，突然笑道：“怎么，感觉很失败？”
狐女看看徐歌，轻轻叹气：“牛人族这样的种族，都不愿意呢。”
徐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愿意？”
狐女一愣：“可是……”
“换做你，如果随便来个人，说你爷爷要你做什么，你会去做吗？”徐歌打断了她的话。
狐女皱起了眉头：“如果是陌生人，肯定会带着爷爷的信物和亲笔信。”
“那就得了，你现在有吗？你别说信物和亲笔信，你任何的证据都没有，人家没把你赶出去当骗子，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徐歌直接说道。
狐女顿时脸色涨红，张了张嘴，却是最后只能是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凭借你的狐族人信物？凭借你们狐族守护家族的信物？沧海桑田，数千年的时间变迁之下，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改变？牛人族如果这么简单答应你，我立刻就会逃走。因为那样肯定有问题。”
徐歌看着他，慢慢的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道。
旁边的无虚子这个时候，摆摆手，让徐歌不要说下去，转头看着狐女，轻轻说道：
“你别在乎徐歌的话，他说话很直接，有点伤人。”
“你确实是个知识广博的人，但是可惜的是，你虽然知识广博，但是却只是读书得来，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世界，你爷爷才是真正的智者。至于你，顶多是个图书馆而已。你爷爷其实把你放出来，恐怕不是没办法，而是为了让你去走一走，看一看，真正的了解这个世界，变成一个可以接替他的智者。”
听着无虚子慢悠悠的说着，狐女心里顿时感觉到仿佛明白了什么。
感激的看着无虚子：“多谢大人指点。”
“指点谈不上，只是你这样的孩子读书的知识够了，却缺少历练。换做我，我也会这么做。而且，如今适逢大变，你爷爷恐怕也是担心是事情超出控制，才把你送出来，也算是个历练，也算是个后路。”无虚子轻轻说道。
狐女连忙请教更多。
徐歌有点无语，这狐女确实是挺好学的，什么都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