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傻乎乎地问：“换什么？”
说完这话，她就感觉自己的某处有股热流喷涌而出，乔安的脸一红，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先出去。”
她尴尬，顾知衡也尴尬。
他放开乔安的手，站起身来，咳嗽一声，本想转身离去，一想，她是他老婆，他在这里很正常。
见他不走，乔安都要哭了。
“你快出去。”乔安慌乱地穿好裤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偷瞄顾知衡，她在床上移动着，慢慢地下了床，站在顾知衡的对面。
她这个羞涩的样子，莫名地让顾知衡心情愉悦。
他伸手在乔安的上揉了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我就在外面，需要帮忙的话叫我。”
“快走，快走，快走。”乔安想踹人的心都有了。
看着顾知衡出了卧室，乔安忙回头一看，床单已经开花了。
她飞奔到衣柜旁，找了干净的衣服，又拿了一个面包，像是做贼一样走到卧室门口。
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顾知衡，乔安想，他应该在自己的房间？
乔安跑进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澡，这才一身干爽地从浴室出来。
刚把门打开，就看到顾知衡在阳台那里晾床单，乔安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弄脏的床单。
“你，你。”乔安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了：“你不要脸，谁让你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