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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朋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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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前提是他积极给大家治疗!

池畔振奋起来,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

只不过,没能问清解玉楼到底为什么亲他,还是有点遗憾的。

——

费城城郊。

车队毫无阻拦地

驶出了费城边界,半个小时之前开始,全城的丧尸忽然安静下来,不再攻击车队,这才让他们顺畅地撤退成功。

只不过,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其中原因,解玉楼他们却猜到了不少。

因为池畔!

安全将车队护送至城郊后,解玉楼就下了车,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也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车队重新运行起来。

沈斯年眉心紧紧蹙着,回首望着费城,喃喃道:“但愿小池没事。”

“肯定没事的。”童和握住他的手,安慰说:“小池有能力自愈,而且咱们不是推测出来了吗?他才是王,费城那个伪王奈何不了他的。”

大熊也跟着点头:“放心吧,还有将军帮忙呢。”

原来,今天下午在雾安市,大熊忽然接到了将军的呼唤。

这段时间的比邻而居,雾安市的高层都摸清了将军的脾气,去了一整天的大熊也看明白了。将军就像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每次提的要求都是要游戏机,要烤肉和零食,或者给游戏机充电之类的事情。

而今天下午,将军连午饭都没吃,就用磕磕巴巴的话问大熊,池畔在哪。

大熊和将军使了几个话术,就套出将军察觉到池畔有危险,要来救他。

于是,大熊就“搭了个便车”,和将军一起来了费城。

半路上,将军把大熊扔给车队,之后自己去找池畔了。

现在,解玉楼也去找池畔了。

按照整个费城的丧尸都不再攻击车队这个情况来看,池畔肯定是那个赢家,他获得了这群丧尸的主控权!

胖子扶额:“小池那么胆小个

孩子,估计都被自己吓死了。”

“你这话还好没当着解队的面说。”童和苦笑:“要不是他职责所在,我估计他连送咱们到这里都不肯。”

范荆点头:“老大看着最不靠谱,实际上是最负责的。”

“最不靠谱的难道不是胖子吗?”大熊大笑。

胖子怒给他一拳,哽咽道:“别说话,我搁这儿酝酿情绪想小池呢!”

插科打诨的,车队越行越远。

虽然他们都是笑着的,但心里却一个比一个忐忑。

他们也怕,怕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孩回不来,害怕刚刚动了心的解队失去所爱,害怕他们的小队分崩离析

解玉楼不知疲倦地在费城各处辗转,刚刚获得的“时空系”异能被他使用得如鱼得水,像不要钱似的用着,以最快的速度在费城各处巡视。

他的小池那么胆小,肯定吓坏了吧。

或许此刻,他正躲在什么小角落偷偷抹眼泪。

池畔身上还是很疲惫,所以强撑着和白巷、王木森说了一会儿话后,他们就离开了,让池畔好好睡一觉。

池畔呆呆地缩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灿烂的星空。

一切似乎都重归寂静,热闹了半个晚上的费城,再次迎来了属于它的安宁。

解玉楼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走很远了吧?

大家应该已经安全撤退,都没有受伤吧?

池畔怔怔地想

着。

他们有没有想起他呢?

肯定有的。

那会怎么评价他呢?

一个隐瞒身份,把大家骗的团团转的卧底丧尸王?

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早晚要被清剿的恐怖怪物?

池畔披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毯子,抱膝发呆,眼眶有些泛酸。

短短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却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

池畔一点一点回忆着过去的点滴,从他在码头和解玉楼还有胖子相遇开始,到后面认识那么多朋友。

他们一起笑过闹过,也一起出生入死。

只可惜,注定的结局还是改变不了。

即便重来一世,池畔还是免不了要回到费城,回到这个小天台。

就算他挣扎了这么久,也还是注定会走老路,注定会被解玉楼清剿。

解玉楼

想到这个人,即便只是想起这个名字,池畔都觉得心口微微疼了起来。

他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胸口,想把那种

刺痛的感觉治好。

但他却发现,他强大的异能都治不好这样的痛楚。

为什么呢?

池畔眼前模糊一片,冰凉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为什么还是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他还没来得及再看看解玉楼,还没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亲他,怎么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他不是说过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骗子!

池畔吸了吸鼻子,视线越来越模糊。

忽然,他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下。

池畔眨了下眼,然后就发现一个人影背着光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个身影好熟悉啊,就像像他心里一直在想的那个人。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近到池畔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也和池畔想的人一模一样。

“解玉楼”池畔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叫出这个名字。

来杀我的吗?池畔想。

下一刻,他就看到高大俊朗的男人在他身前半跪下来,紧接着,熟悉且温暖的怀抱就将他紧紧环抱住。

池畔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说:“我在。”

是解玉楼来了!

被拥在熟悉的宽厚怀抱中,池畔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美妙的梦,他担心一但自己开了口,梦境就不复存在。

抱着他的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时之间,这一方小天台上只有微弱凉爽的风,和两道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畔才有些迟钝地抬起手臂,小心又小心地回抱住了身上带着“硝烟”味道的人。

熟悉的温度从掌心,从胸口,从所有相贴着的地方传来。

池畔眼眶一酸,两滴清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洇湿了解玉楼肩头的衣料。

解玉楼收紧手臂,将脸埋在了池畔的脖颈间。

池畔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上的血

腥味虽然已经散了不少,但还是被解玉楼闻了出来。

解玉楼心口一跳,急忙松开紧箍着池畔的手臂。

他垂下眼,小心地检查起池畔的身体:“你受伤了?”

池畔任由他动作轻柔地把自己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自己却只顾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解玉楼看。

他没做梦,解玉楼真的来找他了。

而且他想象中的场景也没有出现,解玉楼没有用枪口对准他,他非但没有要伤害他,还好像很担心他

池畔嘴一瘪,眼泪瞬间滚滚而下,控制不住了。

解玉楼心口刺了下,他小心地帮池畔擦眼泪,急道:“是不是很疼?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没有伤了”池畔一边摇头一边哽咽出声,他忍不住再次扑进解玉楼怀里。

这回,池畔直接哭出了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想哭,但就是委屈,眼泪就是止不住了。

这样的场景,他在前世就渴盼了很久很久。

他希望有一天会有人类出现在他面前,用对待同类的态度对待他,可直到最后的记忆终止,他都没有等来一个人类。

他躲躲藏藏三年,等来的也只有费城的炮火连天。

解玉楼小心地抚着他的头发,不停地低语着:“乖小池,不怕,我在呢。”

池畔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泪鼻涕都擦了解玉楼一肩膀才停下来。

虽然眼泪没有了,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在打哭嗝,眼睛鼻子还都红彤彤的,看着又软又可怜。

解玉楼心疼的要命,只能脱下外衣,又撕下t恤的衣摆,用柔软的布料给池畔擦眼泪。

池畔嫌弃地推开他的手,闷声说:“你都出过汗了。”

解玉楼哭笑不得:“我没出汗,干净的。”

“哦。”池畔吸了吸鼻子,朝解玉楼抬起小脸,意思是让他帮自己擦眼泪。

解玉楼心疼死了,用平生最温柔的力度,给池畔擦着眼角的泪。

“真的没有伤口了?”解玉楼小声问。

池畔点头:“没有了。”

解玉楼单膝跪在池畔面前,池畔就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眼和他对视。

解玉楼双手握着池畔的手,轻轻摩挲着,说:“回家吧。”

“不要。”池畔闷闷地摇头。

解玉楼难得的耐心,柔声问他:“为什么?”

池畔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用毯子把自己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说:“我不是人,我不想被抓去做实验。”

“谁说你不是人了?”解玉楼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池畔把半张脸都埋进了毯子里,道:“我是丧尸王。”

说着,他又急忙补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解玉楼轻轻触碰他的发顶,说:“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温柔,态度更是,让池畔都没有抵触和拒绝的理由了。

池畔抿了下唇,看着解玉楼,一口气

问道:“大家怎么样了,没有受伤吧?他们都知道我是丧尸王了吗?他们怎么说的?会不会讨厌我?”

“大家

很好。大家也都知道你的事,都很担心你。”解玉楼回答。

池畔眼睛一亮:“真的?”

解玉楼心软的一塌糊涂,笑着点头:“真的。”

清剿者不爱骗人的,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池畔欣喜又兴奋,他的同伴们都不害怕他,反而还担心他!

“池畔。”解玉楼轻声叫他的名字。

池畔眨了眨眼:“嗯?”

解玉楼认真地看着池畔,视线黏黏糊糊,让池畔有些不自在,心跳也莫名其妙越来越快。

池畔忽然又想起了之前那个吻。

他一直想知道的那个问题,不知道现在能不能问。

解玉楼发现池畔又开始溜号,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但这次,他不想再忍了。

池畔还在想要怎么问解玉楼“你为什么亲我”这个问题,就发现面前的人忽然凑了过来。

“!”

池畔震惊,一时间都忘了反应,眼睁睁看着解玉楼那张帅脸离他越来越近!

即便有了上次的经验,池畔还是脑子里浆糊成了一团,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不再是初吻的小丧尸,终于清晰地感觉到了清剿者的靠近。

鼻尖闻到了淡淡的,属于解玉楼特有的硝烟味,之后,在越来越重的心跳声中,池畔感觉到解玉楼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了他的鼻尖。

慢慢的,有些冰凉却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池畔大脑宕机,双手无助地攥紧手里的毯子,僵硬着身体任由人家为所欲为。

解玉楼也才是第二次接吻,第一次和池畔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就已经让他乱了分寸,更别说现在,他的紧张一点都不比池畔少,甚至因为他是主动的那一个,反倒更害怕被池畔推开。

不过,他的小池从来没让他失望过,青涩的反应可爱得让他心疼。

可爱的小丧尸,似乎在默许他做一点更过分的事情。

池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默许了,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双手环住了解玉楼的脖子,解玉楼有力的双臂也环住了他的腰背。

解玉楼的一只手还轻轻抚着池畔的后颈,指尖不住地磨着他的软肉。

池畔觉得有些麻痒,不知道是后颈上的感觉还是唇上的感觉,总之逼得他快哭了。

忽然,他感觉到解玉楼的舌尖正在试探性地磨蹭着他的唇瓣,似乎想闯进来。

池畔心口重重一跳,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好、好刺激!

池畔缩了下肩膀,唇瓣不由自主地松开来,无声地回应着解玉楼的入侵。

解玉楼得到回应后,抱着池畔的手臂瞬间收紧,更深地吻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解玉楼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了一些距离,但他和池畔的距离仍然很近,是鼻尖蹭着鼻尖的距离。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但事实上,他们现在这个距

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还有点头晕。

池畔咬了下唇,终于问出了这段时间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解玉楼,你为什么亲我啊?”

解玉楼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用同样轻柔的声音,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池畔心口猛地一跳。

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以为解玉楼又会像平常一样,随便找个理由欺负他、逗他,可没想到解玉楼居然说的这么认真!

解玉楼轻轻捏着他的后颈,道:“第一次在码头上看见你,就觉得你很可爱,声音也好听。后来,我越接触你,就发现你越单纯越好欺负,但你又好像有很多秘密,让我想更深地了解你。”

池畔呆呆地看着他,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耳边传来解玉楼低沉好听的表白。

他稀里糊涂地想,原来清剿者这么会说情话的吗?

“池畔。”解玉楼见他又溜号了,有点好笑:“我求你做我男朋友呢,认真点。”

池畔红了脸,小声重复:“男朋友?”

“嗯,男朋友。可以吗?”解玉楼看似胸有成竹,实际上心跳得早就没了频率。

池畔被他的视线烧得脸更红了,有些狼狈地躲开视线,小声说:“我们都接过吻了,我以为已经是男朋友了呢”

解玉楼怔了下,随即笑出声来。

池畔抬眼看他,一时有些晃神。

解玉楼从来没笑得这么开心过,现在池畔眼前的清剿者,比池畔见过的任何时候的解玉楼都要更帅一点。

池畔也有点想笑,但又忽然打了个哭嗝,把笑憋回去了。

解玉楼笑得更开心了,他站起来坐到了池畔身边,不由分说地再次将他揽进了怀里,是男朋友才能拥有的亲密接触。

这次的分别,让解玉楼真的害怕了。

他再也不想放开池畔,那种看着池畔在眼前消失的感觉,

他真的不想再经历哪怕一次!

他也终于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池畔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他失去什么都不愿失去他。

池畔抱膝坐着,这个姿势当解玉楼搂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把他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让池畔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他就放松了身体,乖乖依在解玉楼胸口,小声告状:“那个怪物好可怕,有八条蜘蛛那样的腿,腿上还有尖尖的刺,打一下好疼的。”

听着他说,解玉楼的心口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被怪物吓得瑟瑟发抖的池畔。池畔受的那些伤,他也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

他的小池很娇气,怎么可以受那么多伤?

池畔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自顾自前言不搭后语地和他讲述自己和伪王的那场架,一直讲到后面,他说:“后来雾安市那个将军来了,他把伪王最后一口气给打没了,还救了我,带我来了这里。”

池畔说着,就想起了那个有点小结巴的少年,就笑说:“他还帮我把身上的血都舔干净了,然后就变成了原本的样子。”

“对了,你知道他原来长什么样吗?”池畔仰头看解玉楼,眼睛很亮。

刚才还

又怕又难过的人,现在又活泼灵动起来,好像把那些疼痛都忘光了。

解玉楼也正垂眼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解玉楼的唇,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池畔的发顶。

解玉楼在池畔额上轻吻了一下,低声问他:“他原本长什么样?”

池畔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说:“我忘了问,但他看着就只有十三、四岁,才有我肩膀高。他还说自己叫白巷。”

“对了!”池畔忽然坐起身,兴奋地看着解玉楼,说:“你知道王木森吗?”

解玉楼一怔,说:“王木森是特殊部队的人,之前和范荆来费城里的就有他”

说到这,他立刻明白了,急忙问池畔:“你见到他了?”

池畔笑弯了眼,他穿好鞋从沙发上站起来,还不忘牵起解玉楼的手,带着他一起起身。

解玉楼知道这费城里估计现在都是池畔的“部下”,所以并不觉得池畔到处跑会有什么问题,再说,现在他有了异能,自然能保护住池畔。

不过,池畔没像他想的那样带着他到处跑,而是只带着他走到了天台边缘。

天台边缘有半人高的护栏,站在这里能看到楼下晃悠的丧尸们。

那些丧尸们对池畔和解

玉楼都视而不见,根本不在意他们。

池畔在丧尸群里寻找了一下,奈何丧尸太多,于是池畔直接大喊了一声:“王木森!”

声音落下,隔着两条街的地方,就传来一声遥远的丧尸吼,是王木森的回应。

池畔侧头看向解玉楼,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忧,他小心地问:“你怕吗?我不是人哦。”

解玉楼扬眉,分明的面部线条在月光下显得轮廓更深邃了,也更帅了!

他笑说:“我都被你这只小丧尸睡了多久了,还被你抢了初吻,现在怕是不是太晚了?”

池畔红了脸,小声反驳:“我没睡你呀。”

“啧,看不出来啊。”解玉楼捏了捏他的手,感叹道说:“你居然还是个小渣男,睡完就不承认。”

他是故意逗池畔的,本意也只是不想让池畔紧张。

但池畔没有那么多心思,他就只觉得解玉楼故意调戏他,自己偷偷害羞了好一会儿,直到王木森敲响了天台的门他才没那么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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