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点点头，方才她们在外面说话的时候，她都听见了，现在知道这些也并不算是奇怪。
华挽歌眸中划过淡淡的沉思，像是在衡量，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说吧，好像便宜她了，不说，又不能看好戏。
说实话，她还挺想看宁姝吃瘪的。
宁姝：“你真的知道？”
华挽歌：“不如你乖乖叫声‘姨母’，我便告诉你，如何？”
宁姝：“姨母。”
从善如流，十分干脆。
以至于，华挽歌都懵了。
不是，宁姝难道都不会纠结一下吗？
至少，也该是跟她唱唱反调，然后再说其他的吧！
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
宁姝甚至在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完全看不出半分勉强，之后，笑着道：“姨母，您就发发慈悲，告诉我呗。”
华挽歌指着她的手都忍不住哆嗦：“宁姝，你都没有半点廉耻之心的吗？”
宁姝皮笑肉不笑。
廉耻之心？
那玩意儿要来有什么用，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廉耻之心，华挽歌就会可怜她，相反，她一定会顺着台阶往上爬。
再来踩她几脚！
华挽歌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眉心轻轻一皱，看来，宁姝对她们的意见，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
非但消不掉，还有可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这样想着，心里也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