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说了半天，舍不得歆儿回荆州了？”周老太眼睛含着亮光。
周瑜年偷偷的瞅了一眼楚醒苒，想听她怎么想的。
“既然外祖母说了，我便明日动身去荆州，早点与父亲见面。”
滑落，周瑜年手旁边的茶杯摔了，碎了一地瓷片。
“呀。”
旁边的侍女赶紧上前收拾。
周瑜年拳头微微收拢，神色有些无奈。
楚醒苒瞥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离开，准备收拾明天离开的东西。
周老太看周瑜年也想走，出声挽留。“你上哪去？”
“我去看看柳歆。”周瑜年很自然的说了出口。
“不许去。”
周老太脸色凝重，沉稳道。
“为何？”周瑜年不懂，怎么这么个严肃。
“你对歆儿是什么个态度？”周老太深邃的眼神透过周瑜年的身体，想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什么态度？”祖母的话让他更加迷糊，越说越不对边了。
“你喜欢柳歆？”
祖母一上来就制直白的问，这下周瑜年懂了，像是踩了尾巴一样大声反驳，“我怎么可能喜欢她，祖母别乱点鸳鸯。”
全身不自在。
“如此便好，你要知，你的婚姻是和家族联系在一起的，丞相的女儿笃悦那丫头看着还不错。瑜年你试着了解了解。”
周老太把话撂在这里，没有怒火，却让周瑜年刚刚无措的心情消失殆尽，像是泼了一盆冷水。
周老太从周瑜年身边走过，嘴上要贴身的婆子带她去看池子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