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些理解，为什么我要说那样的话。”商以柔看着手机上现实的时间，“格洛丽亚，我是不是还忘了谁，比如在我当玩家的时候，一号管理员现在在哪里？”
商以柔伸手摸了一下下巴，“我真的不太明白，在我的记忆里，我下一个副本里面第一个要遇到的男人，可是原来的一号。”
“我和你说过的，”格洛丽娅靠着小船一侧，“你应该记得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话说这里，她不想明白也得装明白了。
商以柔沉默了一会儿，等着9点43分到了，然后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被一瞬间接起的，商以柔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她现在在和自己对话。
“不用紧张。”
商以柔的声音竟然含着笑意，“我现在时间很充足，就是特意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自己和自己通话，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商以柔听到之前的她声音很淡然地问道：“我能问问题吗？”
“不能，你知道越多蝴蝶效应越明显，所以我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了。”
天蓝水碧，小船飘荡，商以柔趴在船边看着海上的远方，手里拿着还剩百分之五电量的手机。
“对了，下一个噩梦世界的副本，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做。”
“你讲。”
她自己嘱咐她自己的事情，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