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看着这些评论和弹幕，更想笑了，“脸？我靠脸吸引粉丝？”
他一只手扶了扶额，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我只是个打游戏的，打游戏不是看操作吗？谁家打游戏看脸啊？”
他没有说一句脏话，又很认真严肃地重申了一遍，“这事从头到尾，都和她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做的。”
下一秒，他关了摄像头，直播间的屏幕，全部变成了黑色。
——爱了爱～
——就是啊，墨神说的对！他是打游戏的，又不是爱豆。
——那些说塌房了的，慢走不送。
——呜呜呜，人间清醒，我更爱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直播间的人更多了，一瞬间最好观看人次到达了两千八百八十万，新进来的人都是来吃瓜的。
江墨随便搞了个图片放了上去，当做封面。
之前他在某个网站看了很多助眠视频，最多的还是敲击音，所以他拿起一旁的杯子。
刚想要敲两下，就想到了什么，小声对着眼前的麦克风说：“很晚了，闭上眼睛。”
宋橙听着他的声音，安心了些。
“叮咚～”
【江墨】别看手机了，闭上眼睛好吗，不管你看没看我的直播，现在都闭上眼睛。
她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看手机，还在内心自我怀疑的时候。
“叮咚～”又来一条微信。
【江墨】接电话就好。
江墨拿起手机，把手机的声音调成了静音的状态，给宋橙打了个语音电话。
他想让她听到，不管她接不接。
语音电话打了很长时间，他看着那个界面，整个人都耷拉着，她没有接。
观看直播的人走了一波，太无聊了实在是。
——？他在干什么。
——不是说要助眠嘛？
——这……搞的什么啊，走了走了。
——大无语，流汗黄豆。
江墨的心，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面的失望，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按了一下挂断键。
宋橙在电话那头，捂着嘴巴，她不敢接，不敢……她害怕自己哭出来，害怕被别人听到她哭，更害怕他听到。
只能等着他亲自挂断。
直播还在继续，江墨一口气喝掉了被子中的冷水。
“咕嘟……咕嘟……”
宋橙对着黑暗的屏幕，听着他喝水的声音，想象着他喝水的样子。
“对不起……”
她又道了次歉。
喝完水后，他尝试着摆弄了一下被子，敲击杯面，很好听，很清脆的声音。
直播间里的评论渐渐少了很多，但人数依旧不减。
助眠的效果很好，一共半个小时，江墨成功成一个游戏主播，变成了一个助眠主播。
等直播完全结束后，宋橙还没睡着，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