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音音那么委屈又柔弱的表情，陆衍宸在心里沉沉地叹息了声。
如果自己太步步紧逼，反倒是过分了啊！
陆衍宸没有说话，站在原地，懊恼自己哪天晚上为什么就不控制点儿力道。
女生的第一次那么难忘，而他给她的记忆却是……痛苦。
看着陆衍宸脸上的愧疚，慕音音也是难受。
“小叔叔。”慕音音没话找话，“那个……周芸芸……去世了吗？”
陆衍宸的眉头一紧，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他抬眸，看着慕音音，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
慕音音想说自己今天出去买花的时候好像看见周芸芸了，但又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胡乱说出来，反倒会引起陆衍宸担心吧！
“就是……作为一种关心吧！”慕音音轻声，“毕竟当时，我也在场。”
陆衍宸的眸光黯淡下来，想到当时周芸芸死去的场面，他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见慕音音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身上，他恢复了些面色，沉沉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周芸芸当场死亡。
连抢救都没用。
当周芸芸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呼吸很久很久了。
慕音音的鼻头一酸，周芸芸还那么年轻，竟然就跳楼死了。
那么，上午她仿佛看见周芸芸，肯定是错觉。
毕竟，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也不会大白天的出现吧！
又或者，她不过是看见一个和周芸芸长得有点儿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