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好玩！”周佳佳努嘴，“陆总，你这么早就拆穿我，我会生气的！毕竟，我还处在我姐姐去世的阴影中没有回神，或许，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陆衍宸的眼睛微微一眯，裂出一道恐怖的寒光，盯着杯中的咖啡，印出他的脸，冰冷而又渗人。
可陆衍宸周身涌起的这股戾气却丝毫没有让周佳佳有任何的害怕。
她只是用一种更加复杂的眸光打量着他，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姐姐自杀的原因，我清楚。”周佳佳打破和陆衍宸之间的沉默。
陆衍宸的黑眉一敛，周身汹涌的冰冷气魄更加强悍。
“她是活起来没有任何意思了，死亡对她来说，倒是种解脱。”周佳佳耸耸肩，“而且，她留下那个烂摊子，反倒让陆总成为一只被困的野兽了。”
“周佳佳。”陆衍宸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这些年，你一直躲着不现身，现在，你姐姐一死，你反倒是出现了？”
“因为，我要为姐姐报仇啊！”周佳佳的语调很无所谓，“虽然姐姐是自杀死的，但是，陆总应该比谁都清楚，姐姐为什么要自杀吧？”
“周佳佳！”
“陆总别动气嘛！”周佳佳唇角的笑意加深，“你这样轻易的就动气，会让我觉得……和你斗，一点儿都不好玩。”
陆衍宸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周佳佳，这张和周芸芸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却和周芸芸完全是两种性格。
在周佳佳的脸上，始终能看见笑容，但那笑容，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陆总，你一直都在调查L的事，对吧？”周佳佳努嘴，眼里闪过抹俏皮，“刚好，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