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往她身边挪动，靠近她，再继续安慰：“真的！我没事！相信我！而且，不仅我没事，你也会没事，我会把你平安救出去。”
“谁让你跟来的？”慕音音哭着抱怨，“陆衍宸，谁让你跟来？”
“音音。”陆衍宸继续出声，“别固执，如果有机会，就跟我离开，报仇的事情，你不需要独自苦撑，知不知道？”
“不用你管！”慕音音没有好的语气，“陆衍宸，有机会你就自己离开！我不会受你的恩惠，绝对不会！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救！”
“那我就只能将你打昏，直接带你走！”陆衍宸气急。
“你敢！”慕音音瞪着陆衍宸，“陆衍宸，你凭什么来干涉我的生活？我们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黑眸一滞，陆衍宸看着慕音音，轻声：“对不起。”
慕音音一愣，只听陆衍宸继续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陆衍宸揪紧了拳头，再继续出声：“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那些解释、那些苦衷，他一句都不想提。
他对不起她，这是事实。
就算他就天大的苦衷，他也确实是……伤害了她。
一想到他们之间失去的那个孩子，他就知道，自己其实连接近她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他控制不住。
知道她有危险，他宁愿不要自己的命，也要她好好的活着。
“陆衍宸。”慕音音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别跟我道歉，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