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夜白：“不是选你。”
商璃潋笑。
闻夜白：“我从未看清自己的内心”
商璃问道：“那她呢？”
那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闻夜白没有骗她：“蓄意接近，是一时的心动。”
商璃这次笑得很温柔：“看来二哥都知道了啊，她蓄意接近你。”
之前，她还想用这个来毁了闻夜白的念想。
闻霁川让她不要这么做。
她答应了。
带伤离开了南越。
闻夜白想说什么，商璃先开腔：“二哥不用解释什么，一时的心动没有错。你喜欢她，是一时的心动，而我喜欢顾复州，也是一时的心动，我们都没有错，唯一的错，是我们互相认识太早了。”
是年少的喜欢。
是念念不忘，幻想着必有回响。
也是一份执念。
后来她放下了这份执念，也理解了为什么闻夜白会喜欢上一个蓄意接近的人。
商璃对闻夜白说：“你还是回燕京吧。”
闻夜白怔忪良久，终究还是应了声：“好。”
最后，在闻夜白破碎的目光下，商璃缓缓将门关上。
她背靠着门吸气。
平稳自己的心绪。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许久。
她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指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