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沈清溪心服口服。 “砚哥，是我太目光短浅了，你说的有道理。”沈清溪含羞地笑起来，“不过，我以后要学法语了，估计更忙了，咱们连约会的时间都没了。”沈清溪说。 “不用担心，我每隔一天都来找你，跟你吃晚饭，还不行吗？”陆砚说。 “你开车过来要半个多小时呢，太辛苦了。” “为你，一点都不辛苦。” 清溪笑了，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可是，不知道怎么学好法语呢？” “不就是lafrancais吗？不难的，我也会几句，就是小舌颤音比较难发。” “啊？小舌颤音你都知道？” “当然知道啦，我还知道，法国人问好都是傻驴，笨猪，哈哈。” “你这个坏蛋，占我便宜！” 两个人闹成一团。 “砚哥，我要去法国的话，一年呢，得离开你的。” “不要担心，我也许可以出国看你呢？” “真的？” “到时候我们的产品要出口到欧洲的，我去法国谈客户，再去看看你，不过分吧？” “嗯嗯。” 跟沈清溪约完会，他回到了在郊区的工厂。 现在他很累，每个月都要去粤州一趟，来回得四五天，而且要应付范启明的大舅哥他们、房归海这些人，他的压力很大。 他开着车回到了工厂，心里暗想，今天晚上又得加班了。 他刚刚把车挺稳，这时，门房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不认识你，你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能让你进来。”是门房小汪的声音。 “我说了，是你们老板陆砚的老乡。你怎么这样呢？”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陆砚抬眼一看，这不是袁小雨吗？ 袁小雨仿佛洋气了些，不像以前，虽然也打扮，但怎么也遮掩不住那股土气。 袁小雨看到了陆砚了，急忙跑过去：“砚哥，我可等到你了。我打听了很久才找到这里，这门房不让我进。” 陆砚挤出一个笑容，心里想着，真是阴魂不散啊。 当初，袁小雨的父亲出事之后，陆砚按照国家规定的4倍赔了款，就是觉得亏欠她家。 袁小雨使坏，不让他的煤矿停工，他也接受了。 但后来，袁小雨还要求他随叫随到地帮他干活，他开始恼火了。 就算是他导致她父亲死亡，也不能这样任意驱使随叫随到吧，即使是陆砚，也不能接受对方无休止的压榨吧。 再后来，袁小雨表示，如果给她一笔钱，她就不再纠缠他。 陆砚这次学乖了，表示钱他愿意给，但必须有一个中间人，后来他找到了村长做中间人。 村长跟袁小雨说，虽然是陆砚开煤矿，导致袁小雨父亲死亡，但陆砚并非故意，且为此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劝袁小雨见好就收。 袁小雨收下陆砚给的钱，打算去做生意。 可是，母亲和姐姐都不同意。袁小雨在家里跟她们吵了一架。 正好那段时间，袁小雨的姐姐生孩子了，袁小雨母亲去照顾了姐姐一阵子。 袁小雨拿着那笔钱，跑到了武水市。 她胆子大，不怕事，而当时生意又好做，竟然给她闯出了一条路，她在服装批发市场，弄了一个摊位，生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