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什么也没隐瞒:“下午,房归海想忽悠我们签股权转让书,那两个人差点信了,我拦了下来。估计我的日子会更不好过,我说了要股东半数以上同意才能签,估计接下来房归海就要让房惠峰在这两兄弟身上下功夫吧。”
清溪皱着眉头,很郁闷地说:“怎么这人竟是这样呢?刚开始看他,不是一个纯粹搞技术的么?”
陆砚说:“人是会变的,而且看人再准,也无法预测具体的形势变化,否则我就成算命的大仙了。还有一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他儿子房惠峰来了公司之后,他跟以前就不同了,很多事情未必是他的主意,我看是房惠峰的主意。”
沈清溪和范启明都点点头。
这边,房惠泉和房归海父女俩回到了家。
“爸爸,你跟惠峰搞什么啊?人家陆砚也不是傻子,迟早看出来。你这样搞,他很会跟你拼命!”惠泉很不悦。
“跟我斗他还嫩点!再说,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和你弟弟好,你还不领情?”房归海说。
房夫人从卧室里走出来,她望着争吵的两父女,说到:“怎么就你们回来了?惠峰呢?”
惠泉没好气地说:“跟人蹦迪去了。”说完后“噔噔噔”上了楼。
房夫人抱怨地对老公说:“在美国的时候,你跟人搞不好关系,你说那是他们歧视你。现在呢?都是自己人,没有歧视了吧?你怎么还是跟那个陆砚搞不好关系呢?这次又怪谁?”
“你就会指责我!家里的房子,你吃的穿的,什么不是靠我?”房归海似乎动了怒。
房夫人不再说话,闷闷不乐地回了卧室。
范启明在宾馆里,等两位大舅哥,等到了凌晨三点多,这两人都没有回来,他实在太困了,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