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要走了，情况变了，不再是他的上司，而宋言希却来请示他，让他很感动。他知道自己错怪宋言希了：“这件事有蹊跷。我正在查，等有确凿的证据，再提交给房惠泉吧。”
宋言希点点头，“还有烟头的事情也得搞清楚。这事很麻烦，如果是人为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出来？”
陆砚心里是明白的，他摆摆手：“他们肯定不会留下证据的，查就不必了。”然后，他问到：
“袁小雨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砚这段时间心力交瘁，那里顾得上袁小雨呢？此时才想到要问一下。
“已经出来了，也知道了她婆家的情况。我安抚了她，答应给她讨回公道。但我最近很忙，还没有去找方志强。”宋言希简短地说。
“行，你这也算功德一件，毕竟她那么惨，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如果没有一些傍身的钱，以后生活会很麻烦。你真是她的贵人。”
“谈不上，我做这件事，也是为了自己。我已经打算跟小雨在一起了，小雨也答应了做我女朋友。”
陆砚一瞬间有些转不过来，虽然他知道宋言希在意袁小雨，但没想到他能决心跟她结婚。
“她现在还没离婚呢，再说以后没有孩子了，你也接受吗？”
在1991年，人们的观念趋向于保守，大家结婚之后都是早早怀孕生子的。一个家庭没有孩子，那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刚结婚的夫妻，女方一年没有怀孕，都会遭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