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打完了针,清溪强撑着下床去了手术室门口,刘向军还在那里等待着。见到清溪过来,刘向军急忙问到:
“嫂子,砚哥到底怎么回事?”
清溪的泪流了下来:“我们早上开车出来,前面遇到了大货车,砚哥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才打右方向盘的。如果他这次出了事,我会难受死的。”
“孩子?”
“我怀孕了。”清溪说。
知道陆砚可能会一直昏迷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孩子生下来。陆砚是很想要这个孩子的,如果真的昏迷了,这个孩子是陆砚的动力,她要为陆砚保留下这个动力。
终于,到了下午4点多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陆砚的家属在吗?”护士喊道。
“在的。”清溪和向军回答。
“手术已经做完了,还算成功,已经不出血了,血块也清理了。但是否能脱离危险还未知,到明天早上是关键。稍候我们把人推出来,马上要转运,送进ICU。接下里才是关键,是否撑得住就看他自己了。ICU只有早上才能探视半小时,其余时间不得探视。”
“那他会醒来吗?”
“这就看他自己的意志和恢复情况了,现在不好说。等明天他能稳定下来,我们再做术后检查吧。”医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