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他们的镇流器能光明正大地出口吗?专利时间还没到呢。”
“不是专利期的问题。是印度那边他们根本就不承认美国的《专利权法》。所以他们仿制出了镇流器,就直接投放到国外市场了。采购商们拿到货发现,这样一来,产品成本大大降低了。而辉清需要交专利使用费,成本自然比他们高,报价也要高,所以辉清现在订单量急剧下滑。按照我的建模来预测,一年内可能辉清就要面临的倒闭危机,最多不超过两年。”
“印度人是这样的吗?”陆砚问到。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印度后来还做了仿制药,一些癌症病人没有能力买高价药,就去买印度的仿制药。可见,印度人没有这方面的困难。
“那些镇流器采购商,都知道这是印度的无专利产品,他们还敢进口吗?那些采购商所在的国家不进行罚款吗?”陆砚问到。
“虽然欧美国家严禁进口违反专利权规定的零件,但那些采购商们,都在印度设立了工厂,这样就是整体进口了,那些国家的法律可没细致到这个地步。”宋言希说。
“那可就难办了,我的剩余资金估计也难到手了。”陆砚随即反应过来。
“剩余资金?”
“没有跟你说,因为是保密的事项,我不妨简单说说吧,我们签的退股协议中,给我的退股钱,一半的钱当时就给了,我也配合他们做了股权转移,但另一半的钱,在4个月内付清。我估计他们现在已经不会去想办法筹资还钱给我了。既然这个公司的未来会倒闭,房归海肯定希望我继续持有股份,这样大家一起倒霉嘛,我还能给他们分担。”
“那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退股手续都办了,我当然不会再继续蹚这趟浑水了。”陆砚说。
“那是自然,但剩下的钱难要啊。”
“实在不行就算了。这是房归海自作自受,现在神仙难救。他害我,反而成就了我。我虽然只拿到一半的钱,但也是幸运的。”陆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