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眨了眨眼:“没答应条件。真凶抓住了，大理寺还关着你干嘛。”
齐子砚不信。
他被关在大理寺的时候，明明所有证据都对他不利。
他又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她在外面努力营救，大理寺哪会给他那么好的待遇。
凶手又是怎么被夏明枫抓到？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苏潼想了想，就把真相告诉他。只隐去了司徒烨真实身份，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跟他说了一遍。
包括江绰的逼问与怀疑等等。
齐子砚听罢，倒是沉默了很久。
白晓碟为了陷害他，杀死了江启阳。苏潼为了救他，用了点小手段，将白晓碟身边最厉害的隐卫也除掉。
这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良久，他看着苏潼，缓缓道:“你就不好奇我来南楚，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苏潼眨眼，笑容甜美又无害:“我知道啊，你来南楚就是为了开拓两国通商的贸易。”
这是官方说法。
齐子砚面上一热，面对她明亮又清澈的眼眸，忽然觉得脸颊火辣辣。
“好了，不逗你。”苏潼欣赏着他的窘迫，停止了打趣，“那你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而来呗。”
齐子砚:“……”
他为什么而来？
为了帮白晓碟，也为了见一见她。
只不过，这些话如今再说也没任何意义。
他的目的，苏潼一向清楚得很。
“你跟我说实话，除了源源不断给她提供金钱，你还给她提供了什么？”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所有隐瞒都变得毫无意义。
齐子砚默了一瞬，直接先戳破白晓碟假孕的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她没怀孕。”
苏潼挑眉:“哦，看来她用了个小计谋来换取你对她更加死心塌地。”
“不过这事我早就知道，算不上什么新鲜事。”
“你跟我说点别的。”
齐子砚:“……”
亏得白晓碟不在现场，不然她听到苏潼这番话，不得糟心死？
“马蹄铁和三棱刺这些，她早就知道。”齐子砚道。
他以前鬼迷心窍，但凡觉得对她有用的东西，他都搜罗给她。
至于有用的点子，就更加不在话下，绝对早早就告诉了白晓碟。
苏潼:“……”
她该庆幸，她一直十分谨慎；没有想过要在这时代弄出热武器来。
要不然，以齐子砚这个狗男人的脾性，肯定早早把她给卖了。
而以白晓碟的野心，一旦有热武器落在她手里，真不知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你之前一直对海船感兴趣，是不是也与她有关。”苏潼脸上笑意隐隐，语气却凉凉的，让齐子砚莫名感觉头皮发麻。
齐子砚沉默一瞬，道:“一半一半吧。”
他对海船感兴趣是真，为了帮白晓碟也是真。
苏潼皱起眉头:“总感觉她目的不单纯。她想要海船，肯定不会是想出海赚钱。”
那时候，齐子砚还是白晓碟的移动钱库呢，白晓碟不会热衷于赚钱；那个女人是个权力欲高于一切的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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