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草惊蛇，岳宁转移了话题。
“姜大夫，冬雪寒凉医馆里的暖炭可还够用？”
“够的东家。”
岳宁点点头，严肃地端起了东家的架子，遣退了小兰与顾清灵。
“小兰，你与清灵姑娘先出去，即将月末，我与姜大夫要商议下月医馆的工作规划。”
小兰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她哪里不知道前几日姜大夫才与主子商议完下月医馆的工作规划，主子这是要她带走顾清灵呢。
她旋即热络地挽起了顾清灵的胳膊：“清灵姑娘，走我们去别处转转去。”
顾清灵也没二话，直接跟着小兰出了姜大夫的诊室。
小兰带着顾清灵离开后，岳宁才问：“姜大夫，你觉得顾清灵如何？”
姜大夫惜才，大谈特谈顾清灵的好，还劝岳宁尽快与她签了正式的聘用协议。
岳宁巧笑嫣然，打趣道：“姜大夫，是顾清灵好呢还是小兰好一些？”
姜大夫瞬间红了红脸。
默了默继而一本正经回道：“医学上小兰差顾清灵不是一星半点，但是顾清灵不像人，更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仙，不真实，还是小兰好，知冷知热，心肠热乎人也好。”
还以为姜大夫是个只会以学术论评判的大直男，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番话，知道小兰的好。
姜大夫这个回答岳宁很满意。
下瞬她肃然继续：“姜大夫，正如你所说，顾清灵样样都好，就是太不真实，面对这样不真实的人，我们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姜大夫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过来，低声问道：“东家是对清灵姑娘有所怀疑？”
“嗯。”岳宁一点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