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穆寒川看着视觉死角走出来的人，没有微皱，语气不善。
“啧啧啧，穆寒川，你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九千岁说着，笑嘻嘻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杯茶，刚才说了那么多，他怪渴的。
穆寒川被这个完全不把自己当客人的九千岁给气笑了，“你倒是真不客气啊，居然敢拿南锦书开玩笑，你就不怕本王翻脸不认人吗？”
“嗐，我若是不拿你重要等人说事儿，这郡主能信吗？陛下能信吗？”九千岁笑嘻嘻地说道。
“呵，你卧薪尝胆还让本王配合？你脸可真大！”穆寒川咬牙道。
“别生气嘛。”九千岁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反正你和我都是为了那件事坚持，只要目的达成了，你我吃点苦又能如何？”
九千岁说到这里，神情变得严肃了许多，当然了，如果忽略掉他正在咀嚼的糕点，效果可能更好一点。
不过九千岁说起那件事，穆寒川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他沉默片刻，道：“张怀远，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为了当年的事做到这一步？”
穆寒川说着，眼睛落在了穆寒川的胯下，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九千岁被穆寒川看的心里发慌，下意识地往桌子后面挪了挪，等确认对方看不见了，这才恢复了以往的不着调，“哎呀，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查不出？”穆寒川冷声道。
九千岁一听这话，吃糕点的嘴总算是停了下来，他抬眼看向穆寒川，一是无话。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直到穆寒川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随着穆寒川话音落下，他看到九千岁面露痛苦，那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互又指了指桌子上的茶，那模样，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难道说有人下毒？
这么想着，穆寒川紧走几步，来到了九千岁身边，他将手搭在了九千岁手腕上，片刻后，他皱眉，奇怪，没中毒啊！
就在让他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九千岁略带痛苦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你……你有病啊！我噎住了，给口水！”
穆寒川：“……”
一盏茶的功夫后。
“啊！终于得救了！”九千岁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看向穆寒川，有些生气地说道：“穆寒川，你说你是怎么想的，我让你给我倒水，你给我号脉，你是不是有毒？”
“本王有毒？”穆寒川脸上的神情有几分狰狞，“你可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既然噎住了，直说倒水就好，你捂着嗓子作甚？”
“我捂着嗓子就是想告诉你我噎住了啊！”九千岁皱起眉，“我说的很明了啊，我指了指嗓子，告诉你我噎住了，然后又指了指茶壶，告诉你给我倒杯茶，这一波操作，没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