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一片欢天喜地，因为宏远的合同送来了，而且合同内容完全符合纪氏集团的要求。
柯正棠正替纪锡辞高兴呢，纪锡辞看着办公桌上的合同，实在没办法邀功。
“您这次谈下宏远的合作，恐怕整个董事会都不会再敢嚼舌根了，你叔父那边现在都气死了，早上还来了人质问，怀疑是不是我们签了割地赔款的附属协议呢。”
柯正棠笑着说来，瞧见纪锡辞一直默不作声，多年默契令他很快发现了。
“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昨晚宏远集团的聂董事长约的不是我。”
纪锡辞回答，柯正棠愣了下，“那是？”
“薛暖暖。”
柯正棠震住。
“薛小姐？”脑子里又想到了电脑里的报告。
这个薛暖暖，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想之外，完全不是一个小市民，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当初自己到底是怎么赛选出来她的，柯正棠已经快忘记了，只记得她简历有一句话是：“我只管拿钱，其余的只听吩咐。”
本以为是冲钱而来的女人，现在看来，都错了。
“你在想什么？”纪锡辞发问。
柯正棠眼帘抬起来笑了下。
“薛小姐和聂董事长认识？”
“不认识，这女人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是聂董事长在奶奶的生日宴里认出了她，据说是一年前，她救了聂董事长的夫人。”纪锡辞简明扼要地说道。
柯正棠眼底闪过微光。
事情，真这么简单？
不是吧。
“合同过来我们这里了，那股势力就没有动作？”纪锡辞忽而问去。
柯正棠回神，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那股势力突然销声匿迹了般，而且不仅仅是宏远的案子，我们手里的案子好像都进行的极其顺利，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柯正棠的话让纪锡辞陷入沉默。
“先是又阻挡我们的势力，如今又有高手在身后指点，你说这会是什么人？”
纪锡辞不相信一切都是凭空的，其中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不知道，我追查的线索都断了，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会躲的对手。”柯正棠不禁忧虑。
纪锡辞顿了顿。
“先不用管了。”
嗯？
柯正棠不理解。
“既然他三番五次折腾，势必有所求，不会就此断了，迟早还是会露出马脚的，你去帮我办另一件事。”
纪锡辞把两个孩子的事说了下。
柯正棠再度惊愕。
“超高智商？薛小姐的孩子？”
柯正棠对薛暖暖彻底地另眼相看了。
“嗯，一定要请最专业的专家去家里测试，等结果出来了，给他们安排最适合的教育。”
“我明白。”柯正棠听完了命令该走了，可出门之前又顿住了脚。
“怎么了？”纪锡辞余光瞥了他一眼。
“你有发现薛小姐并不像表面那么……那么不聪明的样子吗？”柯正棠委婉地说。
纪锡辞迟缓了一秒，嘴角上挑。
“发现了。”
柯正棠正色。
“怎么说？”
“她是真的蠢。”
纪锡辞说完埋头继续看文件。
柯正棠有点懵逼出门。
纪氏集团对面的咖啡馆。
苏亦情坐在位置上，看着对面的大厦的一切，确定纪锡辞的特别助理柯正棠开车外出，苏亦情这才拎包起身，直奔对面而去。
只要柯正棠不在，没有人能拦得住她去见纪锡辞。
当苏亦情顺利推开纪锡辞的办公室大门时，笑容满面。
“纪总，苏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