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最好洗脑的，云柔云汐很快就用糕点征服了半个城的孩子，失传已久的两只老虎又在街头巷尾火爆了起来。
到了晚上，两人回王府复命。
“回王妃，就今儿一天，小孩们又开始唱两只老虎了。”云汐一脸的雀跃。从前她没想到，王妃当花神娘娘时候的童谣，竟然还能派上用场。
苏北搁下手中毛笔，揉了揉脖子，道：“有没有问到，是什么人教的？”
“问了，说是有个穿着彩衣的小姑娘，谁先学会就给谁吃糖。”云汐说着，把两颗彩色的糖放在了桌上。
一颗红，一颗绿，看着甚是喜人。
苏北瞥了眼，又道：“从明儿开始，你们让南北点心铺把这个贴在外头。”
说着，她把自己刚写好的几张纸递了过去。
云汐接过，看着字干瞪眼，云柔也是一样。
两人自幼习武，谁也不识字。
苏北却道：“这些都是儿歌，告诉店里，每天一首新的儿歌，前三个背会的可以得一匣子糕点，后面背的每人一块。”
“那得多少银子啊！”云汐咂舌。
苏北轻笑，“比起让他们念那首童谣，花点银子不要紧。”
“那倒是！”云柔轻叹，“那编童谣的人也太损了，肯定不安好心！”
正说着，寝房的门忽然开了，楚悠南带着怨气进来，还伴着些难闻的臭味……
“王爷！”云柔低呼一声，赶忙道，“快把衣裳换下来吧！”
苏北上前，打量了他一下。
白色的衣袍沾了黄色不明物体，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是……
“刚才抱小汤圆去了……”楚悠南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
苏北却噗嗤一声笑了，“你跟小孩有仇吧，都被拉了几次了？”
说完，她怔住，他也怔住了。
苏北是想起了苏修杰跟她说那番话，想起了她两岁时候遇见楚悠南的情形。而楚悠南则是听到了她的心声。
“是你？”他惊愕着脱口而出。
苏北眯眼，将他的脏衣裳卷起，示意云柔云汐两个出去。
屋内静了下来。
苏北这才开口：“你说什么是我？”
楚悠南怔住，刚想开口辩解，就听苏北又道：“你跟我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其实跟你说过……”楚悠南悻悻开口，“我说我不是穿越的，可你不信……”
“那你是怎么一回事？”苏北紧紧盯着他。
“我……是重生的……”楚悠南被她盯得直发毛。
苏北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有，你没说完。”
楚悠南索性咬咬牙，“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在刚刚，苏北在想，他肯定不止是重生，很可能还有特别的能力，比如，读心术。
可他承认的一刻，苏北还是不禁震惊。
“你你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好像捂住脑袋就能抵挡他的读心术似的。
楚悠南突然轻笑起来，“从你骂我是个愣头青、二百五，从你说我像小鸡仔，拿不拿得动刀……还有，你捂着脑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