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在黄河边上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跟着，因为孟家的孟小楼出现，将萧天刑镇杀在水底之下。
孟小楼又对聂秋云说：“你聂家人生得如此地貌美，像是天生的妖物！你告诉我，你来人间的目的是什么！你不该蛊惑这么一个可怜的人！他不是个工具人。他是来这里将功折罪！可是，又让你拉入地狱。你于心何忍啊！”
聂秋云大笑：“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情！你真是管得宽！有本事，咱们就打一架！至于，黄河河眼的萧天刑，他本领这么高，却让人当成了工具人。他早晚会自我觉醒的。”
孟小楼叹了一口气：“你们聂家，真是……誓不罢休啊。”
聂秋云败给了孟小楼，她又回到了归墟之中。
走之前，聂秋云说：“我告诉你，很快会有人来对付你的。我的任务完成的了。”
白玉龙讲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我再一次从这段故事听到了“聂姓人”，聂红线与聂春雨之后，又是聂秋云。
我陷入极大的震撼之中。
萧天刑从守卫者变成杀戮者，有一方面是聂秋云造成，也与他本人心智有关系。
还有，就是无心道人的这个安排。
关于无心创造九个萧天刑的这段记忆。我还没有恢复过来，一时之间，无法确定无心是不是把九个萧天刑当成了“工具人”。
我总感觉，无心道人的这个安排，有些欠考虑。
或许真如白玉龙所言，有很多设想在一开始是好的，但是后续发展就会超出预料。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萧天刑不该走上这条邪路。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他很可恶。相反，我觉得他是个可怜人。”
我心中暗想，我之所以同情萧天刑，难道真是因为当初是我创造出九位萧天刑吗？
白玉龙说：“没错！他是个可怜的人。聂秋云也这样说的。他本是守住这道河眼，他变成了自己的对立面。这位无心人，他不懂人性。错不在萧天刑，而在那位无心道人身上。”
我略加沉吟，说：“你今日跟我聊天，是要争辩无心道人此举到底对不对的吗？”
白玉龙说：“不是！我是跟你说起聂秋云的。也跟你聊一聊，青铜仙门与归墟之下邪灵的事情！”
我一挑眉，疑惑地说：“聂秋云是从归墟之下上来的吗？”
白玉龙点点头：“没错！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聂家可以从青铜仙门出来，也可以从归墟来到人间！”
我内心一惊。
这么看来，归墟之下的邪灵，与青铜门之中的族群，似乎是存在着关联。
甚至可能是一伙的。
如果这两伙邪灵，实则是一起的，那就恐怖。
一脉居住在风水源头，一脉居住在风水尽头。
若是他们再次联手，人族生存的这个地盘，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我问：“这么看来，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吧！要不然，聂秋云怎么能从大河河眼钻出来呢？”
白玉龙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笑了笑。
他从袖子又取出了两支黑旗，用极强的力量，将令旗打了出去。
“孟安，你对青铜仙门背后的聂家，了解多少！”做完这一切，他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