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你还有一件事应该谢我，昨天我送顾影的礼物，你还满意吗？”郁子君挤眉弄眼，就想看看韩晔此刻脸上七荤八素的表情。“礼物？你说那个……你都送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韩晔明显不愿意聊这个话题。
“怎么，看不起我们网红主播，这是情趣，这是产业，你知道Z国的情趣内衣产业已经有多发达了吗？”郁子君坦坦荡荡，明明就是食色性也，为什么要谈性色变呢，顾影也就算了，女孩子脸皮薄，但韩晔这个老畜生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是我肤浅了，我道歉。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产业，成年人没必要讳言，说实话……”韩晔没想到郁子君还能有这种见识，他也不甘示弱，开始就情趣产业开始进行商业分析。
“就烦你们这些文化人。”郁子君在一旁哈欠连天，等顾影把做好的鱼粉端上来时，才从韩晔的魔咒中逃离出来，“你们两个讨论去吧，我先吃点。”
“讨论什么？”顾影不解地问韩晔。
“情趣内衣产业在中国的发展潜力及文化因素对其影响。”
顾影觉得韩晔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用脚踢了他的小腿，“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啊。”韩晔赖着不想起身，顾影直接上手赶人，以免影响小姐妹二人世界。
夜深了，郁子君索性也不走了，两人窝在小公寓，还像以前那样。郁子君吃饱喝足，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昨天你穿JK制服，被他撞见了。”顾影没想到郁子君还敢聊起这个话题，狠狠地掐了她的胳膊一把，疼得她嗷嗷直叫，“你还好意思说，我丢脸都丢到家了，人家还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穿个JK制服就见不得人了？你穿上多漂亮，多诱人啊，你这个身材，这个腰，这个腿，平时都捂得严严实实，还不允许自己在家里欣赏欣赏吗？女性要学会悦纳自己，再说也不是穿给那些臭男人看的呀。”
顾影没想到有一天能从不学无术的郁子君嘴里听到“悦纳自己”这四个字，平心而论，是她狭隘了，从小到大，学校、家庭似乎都在教育女孩压抑自己。“所以，你们到底做了没有？”顾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还以为郁子君突然间正经了，没想到马上又恢复了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什么！你都穿上制服了，他还能忍得住，他到底行不行啊，我怀疑。”
顾影无语到扶额，两个女人背后讨论一个男人行不行。那边韩晔在卧室里不停地打喷嚏，心里嘀咕不知道那两个女人背后在说什么坏话，顺便回忆起顾影那天穿上JK制服那副楚楚可怜、让人狠不下心欺负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个甜味的微笑。“哎呀，你消停点吧，我们才在一起多久。”顾影脸上已经烧得不行。
“你不会是……抗拒他？或者其实你心里没那么喜欢他。”郁子君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按道理不应该啊，我看你挺喜欢他的。”顾影没说话，从前和陆寻在一起时，她也是懵懵懂懂的，那时候都是陆寻占据主动权，但是这一次，韩晔尊重她，爱护她，从来没有勉强过她，这倒让她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