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猴的方法？”
周劲松首先问道。
王清溢摇摇头：“是驯化异变生物的方法。”
他掏出手机，给在场四人拉了一个小群，把那个视频分享到了群里。
另外三人立刻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高欢没用过这种短视频App，好在不用下载，打开后直接小程序播放。
周劲松和江小菲也是一样的情况。
江小菲道：“原来抖音是这样的……”
周劲松也点点头。
王清溢一阵无语，敢情就我一个人刷小视频？
高欢点开视频，首先就是一段悠扬空灵的背景音乐，画面中一片连绵错落的青山，云雾缥缈，彷如仙境。
接着镜头转向山崖上一片木制平台，台上一张茶几，一块蒲团，一名美貌道姑身穿蓝色道袍，手执拂尘，悠然品茗。
那道姑约莫二十八九岁，眉目疏淡，很有出尘之意。
画面到这里都还没什么特殊的，但是很快，一只灵猴在山间纵跃攀援而来，落在那平台之上，竟学着道姑的样子盘腿而坐，在那里抓耳挠腮。
那灵猴来时矫健迅捷，腾跃之下超过二十米的距离，双目之中也透出精灵智慧的光芒，一见便知绝非凡品。
很快，又有第二头灵猴攀援而来，落在平台之上，同样盘膝而坐，长长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摆。
接着是第三只、第四只……
很快平台上坐了一群灵猴，仿佛在聆听道姑讲解道经一般，个个做出庄严肃穆的神态。
视频的最后，出现一段文字，说的正是王清溢所言，可以交换驯养异变生物的方法。
但是有几个条件。
第一，等价交换。
第二，换取驯养之法后，不得将此法交换或贩卖、赠送给第三者、第四者，这一条需要交换者发功德誓。
第三，先天功德为正。
第四，有缘人得之。
等价交换很好理解。
换取以后不得将方法转给其他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为了保证她的独家交换权。
还要交换着发功德誓。
发功德誓就是发誓，但是以功德值作为代价。
这种誓言是相当灵验的，如果违反誓言，就会扣除相应的功德值。
而先天功德就是每个人本身行善作恶所积累的原始功德值，通过各种交易或者额外收益所获得和支出的功德值不算在其内。
先天功德为正的人，基本上就是一般意义上的“好人”无疑了。
这些高欢都能理解，规则也很清晰。
但是第四条，有缘人得之，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有缘人这玩意太玄幻了，没有任何判断标准，可能只是对方一句话的事情。
她看你顺眼，说不定你就是有缘人，看不顺眼，前面的条件再符合也是一票否决。
说实话，挺坑的……
高欢看视频的发布者名叫曲飞飞，应该是这个道姑的俗家本名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字辈的。
这时江小菲蹙眉道：“这该不会是特效合成的视频吧……”
王清溢摇头道：“应该不会，视频里的曲真人我见过，确实是茅山派的。”
“这么年轻就真人了？”高欢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