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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衡物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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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帘月听陆晨说,以后不愁钱用,就问道:这小骨头挂满了能挂多少克黄金?

陆晨卖过大金鲈的金鳞,对黄金的比重有些认知,拿着挂金骨相了相说:怎么也能挂五六十克金子。

花帘月掰着指头算了算:五六十克的话,差不多两万块钱,要是一年才能挂满小鱼儿,嗯,比低保多一些。

陆晨摇头说:不可能用一年的,豢龙遗册原话是,悬骨沉丽水中,昼夜既得,所以说,一天一夜,就能挂成一个小金鱼儿,大约就是五六十克。

花帘月笑道:哦,一天两万,一年六百多万,那还挺赚钱的,岂不成了摇钱树?

陆晨道:也得看水头的,水头不一样,收获就不一样,总之,你以后吃包子的钱绰绰有余。

花帘月道:问题这是人家王小呆家的。拿走了不合适。

陆晨道:不然,这种床出自南金集团你信吗?也就是说这魂鱼是南金集团的,见王叔叔吃了他们的药,效果最好,就搬来放在这里,让王叔叔网络更多的人加入他们的行列,我怀疑南金集团有一套详尽的计划。

花帘月道: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如果南金集团有套详细计划的话,那还得有人受害,咱们得尽快调查,不过眼前是顾不上了。如果是南金集团的东西,咱俩就拿着,不过郝瘸子又会哭天抢地了。

陆晨道:我想好了,这东西就挂在九龙潭里,谁用钱谁敲吧,这样郝哥就不会说什么了。

花帘月笑笑:好啊,也得提防郝瘸子偷去。

陆晨说:放心,他不偷的,偷了也找不到别处的丽水。

花帘月见满屋子湿漉漉的,虽然已经没了毒性,但看起来像喷上了好多水,就说:陆晨,屋子这么湿怎么办?咱们走了,会发霉的。

陆晨道:现在就可以动用合和使水术了,打开窗户,让这些湿漉漉的水,变成一道水柱,运出去就可以了。

花帘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八点钟,就对陆晨说:天这么早,睡觉容易让人家以为你我太那个了……所以快点弄干,咱们还得出去下,哪怕刷刷牙。

陆晨说:好,把手给我。

花帘月打开了窗户,两人手拉手,陆晨看着地上明晃晃的水洼,开始用合和使水术,一道细细的水柱从地上升起,直出窗外,哗啦啦流在地上,就像空调外机的冷凝水管一样。

这水柱断断续续的,不能连成线,原因是房间边边角角太杂乱,两人的注意力不在一块儿,陆晨不得已,要停下来和花帘月商量注意力在哪。

后来逐渐默契,直到房间里的水都被运了出去,床单被褥上的水和地上墙上不连通,所以最后处理。

两人为了让注意力一致,先抽被子上的水,先把被子上的水变成蒸汽升起,然后凝成水柱,送出窗外,最后抽床单上的水,但床单下面有褥子,所以蒸汽升腾好一会,才凝成水柱,送出窗外。

最后花帘月一看,床单的中心位置,还有盘子大一片水渍,指给陆晨看,并说:这怎么回事?

陆晨说:可能是因为咱们两人中有一个注意力不集中所致,再来一次就行了,小事。

正准备开始,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还有说话声音,王小呆说:妈!你干嘛,人家睡觉了。

小呆妈妈说:还不到八点钟,睡什么觉?我就问个事儿。

原来王小呆和妈妈还有秋飞白在闲聊天,王小呆和秋飞白知道陆晨和花帘月在客房里忙活着,所以想尽话题让小呆妈妈讲以前的事。

小呆妈妈就说起了同学,讲起她以前上高中的女闺蜜,然后与有荣焉的说人家是注册会计师,很厉害呢,现在在临水一家大型商场工作,王小呆也是多话,就说会不会是海上银庒?

小呆妈妈说耳熟,好像是,但不确定,然后冥思苦想,最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座商场,非要来问问花帘月海上银庒的注册会计师中又没有她同学,钻了牛角尖。

花帘月一听敲门声,环视室内,水渍都已经干了,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多想,就把门给开了,笑盈盈问:阿姨,什么事?

小呆妈妈就说:你们海上银庒有没有一个叫宋玉霞的注册会计师?

花帘月说:也许有吧,这名字我听着熟悉。

小呆妈妈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她和我岁数差不多,个子很高,头发有些黄,上高中时她头发就黄,跟秋后的玉米地一样。

说话间坐在了床上,手掌不经意碰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低头一看,脸上立即红了,如弹射般站起来,尴尬说道:啊!不好意思啊,阿姨……阿姨不是故意的,阿姨老以为你们还是小孩子……

陆晨不明白小呆妈妈什么意思,因为陆晨没经历过一些事情,知道小呆妈妈误会了某件事,但不知误会了什么事,一脸懵。

花帘月也没经历一些事情,但作为女生,她听赵雨讲过一些事情,知道有些床单湿的很有故事,马上明白了过来,小脸唰一下也红了,对小呆妈妈说:阿姨……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喝水……刚才喝水了……

小呆妈妈头也不回,急忙出门并把门关上了,王小呆见这奇怪的举动问:妈,你咋了?

小呆妈妈慌乱说:没咋,我忘了,你们都长大了。

王小呆道:更年期综合征,前言不搭后语的。

房间内,陆晨见人都走了,问花帘月说:怎么了这是?敲门敲的突然,走也走的突然。

花帘月一把推向陆晨胸口,嗔道:哎呀,我快难为情死了,你做的好事!

陆晨被花帘月推到床上,仍然不明就里,问道:我真不知道。

花帘月嗔道:笨死算了。

陆晨很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一下啊?我这闷头葫芦……

花帘月脸更红了:没法说,你别问了。

陆晨还不死心:有什么事没法说的?

花帘月嗓音提高一度说:没法说,就是没法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陆晨说:我想现在就知道。

花帘月一把抄起桌上的一本书,照着陆晨就是一通打,脸红如霞,说着:我让你知道让你知道……

陆晨急忙讨饶说: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不问了不问了……

花帘月一把揪住陆晨的衣领子说:你别再问了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叫秋飞白分析分析偷回来的药,趁着王叔叔今夜不回来,救他一命。

陆晨连忙说:是是是,我这就去叫秋飞白。

花帘月说:叫她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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