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跟碧海生匆匆赶过去，见到了小道姑最后一面。
不过就算见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小道姑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不知道秦思雅是谁。更让人觉得诧异的是，这个小道姑她根本就不会制香。
“是她吗？”秦卓有些怀疑，怎么看这个小道姑都不像是个精明的人。
“是她，我已经让人辨认过了。只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小道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曾经做过什么。”楚暮起先也觉得是自己找错人了，可是他找来了道观的观主辨认，可以确定就是这个小道姑。
秦卓觉得奇怪，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不认识自己曾经见过的人，这种情况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楚暮你有没有觉得这种情况似曾相识？”
楚暮点头，“你还记得之前孟燕对西岭用过催眠吗，你说这个小道姑会不会也被催眠了？”
“孟燕应该没死，在魁纣出现的时候，我就猜她应该还活着。”
虽然那个时候孟燕是被小霸王给咬了，多半没救。但是秦卓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所以对于孟燕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她保持怀疑的态度。
“那她也在建安城之中。”
“我只是好奇，她什么时候搭上秦思雅的？”孟燕如果已经跟秦思雅合谋了，那她要杀自己也不奇怪。
“要是孟燕跟魁纣联手，你有几成把握打赢他们？”楚暮虽然现在还没有抓到魁纣，但是他觉得这个家伙一定还在建安城中，搞不好两兄妹已经联手了。
“孟燕不足畏惧，但是她的催眠术不容小觑；至于那个魁纣，若是他敢出现，这一次我不会让他再活着离开。”
她设计出“千机变”就是为了来抓魁纣的，这两兄妹来一个她就杀一个，来两个就杀一双。
“就没有克制催眠术的办法吗？”
“只要意志坚定，应该就不会被催眠。”
楚暮觉得这是就比较难办，他是见过孟燕的催眠术的，让人防不胜防，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孟燕是怎么施展催眠术的。
“楚暮，梅姨娘的死我也觉得蹊跷。”梅姨娘会被关禁闭是因为偷了秦思雅的东西，她是跟秦思雅有冲突的。
“你是说，梅姨娘很有可能是被人催眠了，所以才会悬梁自尽的？难道孟燕的催眠术还能够让人自尽？”楚暮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神化了？
秦卓对催眠并没有什么研究，但是她曾经为了接近一位大佬的时候特意去了解过心理学，里面有提到过催眠术。
“那倒不至于，据我了解催眠术并不能杀人，因为人是无法去做出一些违背自己本能的事情，比如让她自己杀了自己。”
“那梅红的事情呢？”
“虽然催眠不能违背一个人的本能，但是可以弱化一个人潜意识。不过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需要有过程，或许在梅红悬梁自尽的时候，她的潜意识里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可能只是给自己戴上了一条项链。”
被秦卓这么一解释，楚暮也明白了一些，“这么说来，要想催眠一个人做到伤害自己的这种地步，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孟燕真的对梅红下了手，我们只要筛选一下这几天跟她接触过的人就好。”
“没错。”秦卓也同意这个说法，真没想到孟燕竟然会来尚书府，或许还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过，真是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