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生猛地推开了房门，一进门，他的脸色就僵住了。
“付……付队？”
随后，他喜笑颜开，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搂住了付宽。
“好家伙，你这一走这么多天，我们可想死你了。”
“真想假想？”
“那肯定是真的了。”
周长生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下一秒，他直接言归正传。
周长生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来。
“老周，调查的怎么样了？”
“现在一分队的队员们都散布在京城各个地方，全力调查这件事，不过已经有眉目了。你们看这张纸。”
周长生将这张皱巴巴的纸张铺在了桌面上，拿手熨平整，便娓娓道来。
“这纸上的一连串数字，应该就是关键所在。”
“数字？”
付宽眉头微皱，难不成，是坐标？
不过他不认为，这背后的始作俑者会和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技俩。
“老周，你觉得，这真的会是线索吗？”
“为什么不是呢？”
周长生一脸的疑惑。
其实这张纸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付宽走上前去，拿起纸张对着窗外看了看。
的确，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在透光下都没有丝毫的异样。
而且这纸上，甚至没有一点其余的气息存在。
这一点，让付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来说，如果说是一张带着线索的纸，或多或少，都会残留一些特殊的气息。
比如阴气，或者是死气。
可这张纸，没有丝毫的异样。
“付队，你怎么看？”
上官亥也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而付宽则是将纸张缓缓放在了办公桌上，两手撑在桌面，微微摇了摇头。
这番举动，属实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没用？”
“不……可能是坐标，也可能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又或者，这些数字之间，有一些联系，不过我还是认为，这背后的人也好，驭鬼者或者觉醒者也罢，很大可能，是不会用这种花招的。”
“我同意。”
曹麟连忙插了一句嘴。
整个京城都被一张大网笼罩，留下一张纸给调查局的人发现？
这实在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其中的不确定性因素实在是太多，如果这张纸被破坏，或者没有被调查局的人找到，那这件事，又怎么解释？
他微微一笑，直接道：“老周，这玩意儿，在哪发现的？”
“在广播塔的顶层上。”
“广播塔？”
“对！因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广播塔上有一股莫名的气息波动，而且十分明显，我觉得应该是估计勾引我们前去，所以就冒险去看了看，然后就找到了这张可疑的纸。”
“具体的细节呢？”
付宽转过身来，靠在办公桌上，微微闭上了眼。
“具体的话，这……这纸当时是一团球，就被扔在地上，不过整个顶层，都空无一人，而且打扫的很是干净，这么一团皱巴巴的纸，实在是太过可疑，所以我就……”
周长生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纸张，他之所以觉得有些怪异，完全是因为这纸出现的太过突兀。
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判断。
付宽点了点头。
的确有理有据，不过并不能让他信服。
“这样老周，你继续去找，我们兵分两路。”
“行！”
周长生环视了一圈，立马跑了出去。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上官亥也不知道低着头在想些什么。
许久。
“付队，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