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怕。
男人的臂弯很紧，像是生怕再把她弄丢一般，勒的顾明珠喘不过气来。
半晌后，顾明珠仰起小脑袋，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软声问：“有没有想我？”
“恩。”燕璟城的手指掠过她额上的伤口，目光深沉。
“那有没有担心。”
“恩。”
“那有没有……”
顾明珠的话还未说完，男人的薄唇便狠狠覆了上来，最初凶猛，随即又变得小心克制，却又逐渐失控。
顾明珠踮着脚搂着他的脖颈，极尽所能的回应。
还能再见到他，真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珠喘着粗气，浑身发软的跌坐在他怀里。
燕璟城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低声道：“吃的好不好？”
“挺好的。”顾明珠低头玩着他的手指，认真回答。
“睡得呢。”
“也挺好的。”
“有没有人欺负你。”明知道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可燕璟城却还是忍不住想问这些蠢问题。
好像就是想听她回答，不论是好亦或是不好，似乎只有听到她的声音才让他觉得安心。
这次顾明珠没立即回答，想了想，歪着脑袋看向燕璟城道：“有，上官茉那个傻叉总是找我麻烦，真是气死我了！”
听着她嘟着唇瓣不满的抱怨，燕璟城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怀里。
她总是这样，不论是在多恶劣的环境下，却也能鲜活的肆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