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色看不下去，在季明烨再一次要动手时，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
季明烨目光阴翳，转头看向她，眼底带着抹审视，眸色晦暗不明。
姜辞色直视着他，轻声道：“够了。”
她确实不会原谅周时予当年的放弃，但这不代表季明烨做的就对。
何况，如她一直所说，她理解周时予的选择。
他做了个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会做的选择。
姜辞色想，当年那样的境况若是发生在她身上，她或许和周时予一样会放弃。
只是大概是人性的恶劣，当自己成为被放弃的被抛弃的那个，便总显得意难平些。
“回家吧。”姜辞色轻声开口，直视着季明烨。
季明烨转过头，缓缓放开周时予，幽幽道：“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周时予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出声，又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姜辞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只是拽着季明烨的手转身朝外走。
好好的汇演，好像因为结束后的这场闹剧乱作一团，姜辞色已经不难想象明天这事怕是又会给团里带来些麻烦。
可现下，似乎已经没时间再想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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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拉着季明烨走出大厅，姜辞色便挣了挣，想要松开他的手。
可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季明烨却将她的手攥的更紧，薄唇紧抿，脸上没了刚刚面对周时予的笑意，阴沉的可怕，仿若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