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么了？”
东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一直到他推了我一把，我才恢复过来。
“东哥，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我低声看着他说到。
周围的人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兄弟，你喝多了，我找个朋友把你送回去。”
东哥拍着我的肩膀，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没事儿，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站起身，摆了摆手之后，晃晃悠悠地骑上电瓶车走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出租屋里。
“4:00”
我受不了，这次我感到无比的绝望了。
因为这次马上就要落地了。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出门，站在窗户边。
往下看去，我甚至真产生了一种要跳下去的冲动。
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直到一整盒全部抽完。
我把烟盒攒成一团，顺着窗户扔了下去。
烟盒缓缓坠落，他突然看见那红衣女人，正在楼下抬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
最里面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小伙从里面冲了出来。
这人名叫王超，是一名程序员，平时有点沉默，两人很少接触，偶尔碰到会简单打个招呼。
晚上这出租屋只有我俩在。
“你……你看楼下……那人走了吗？”
我神情紧张地指着窗外。
王超走到窗边，顺着往下看了一眼。
“是不是看走眼了，这四五点钟哪来的人？”
他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我。
“刚才楼下明明有一个红衣女人。”
我笃定自己没看错，双手抱住头。
“光哥，你应该是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王超看我状态不对，可能害怕我出问题，拉着我往屋里走。
他这几天忙着赶项目，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已经看到他好几次弄到这个点了。
他说过996的日子对于他来说，真是福报，他现在基本是007。
“超，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我突然对王超说到。
“光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把这几天遇到的这件事儿给王超说了一遍。
“我觉着你有可能压力太大，你得去医院看看，要不真会出问题。”
“我觉着也是，唉……”
我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王超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回去继续敲代码。
就这样睁着眼，我一直熬到第二天天亮。
“咯噔咯噔……”
肖芸下班了。
“嘎吱”一声，刘小光的门被一下推开。
肖芸进来就往床上躺，这一下我他吓了一跳。
幸亏反应及时，大声喊了她一下。
“芸姐，走错了！”
肖芸睁开迷迷糊糊的眼。
“小光，不好意思啊，咋一下走你屋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