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示意继续往前走，车子停在半路，可以慢慢走过去。
走出上百米之后，白道士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与方展娇达成合作的？”
我言简意赅地说：“方展娇并没有一分为二，而是还有个姐姐叫做方颜。她们可以说是一对双胞胎！拿走金文斌藏起来秘密的人，拔掉赵大顺舌头的人，是方颜！”
白道士眼珠瞪得浑圆，有些目瞪口呆。
方青尖叫一声，说：“不可能！这与我方家传下来的某些记载，完全不一样。如果，她有姐姐的话，我们是有记载的。她不会是欺骗了你吧！”
我说：“没有骗我！”
方青往前走了两步之后，扭头看着我：“那这个方颜是凭空崩出来的吗？”
我想到，一体双魂是方展娇心中的秘密，她讲给我听，未必让我分享出去。
我应道：“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具体情况，我不能说。”
这时，只听到白道士笑了一声：“陈辣，道德感没必要那么强！你不说我也猜到。想必方展娇与方颜是一体双魂，活着的时候，是方展娇掌控身体。死后才分开的。”
我一愣，没有反驳白道士，算是默认了这一切。
方青感觉不可思议，叹道：“没想到！原来不是一分为二，而是两个魂魄分开。”
我们三人走了一段路。
方青说：“不管明天给你们什么答复。路上需要用到的工具，我都给你们准备。你们不用费心去寻找。”
最终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红色宝马。
上车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江城。
“道长，女煞是什么？会有人专门养女煞吗？”我问。
原本有些犯困的白道士猛地一激灵，侧目看着我：“为什么问这个！”
我应道：“方展娇告诉我，有人要将她养成女煞的！”
白道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低沉地说：“女煞是命格阴冷之人，遭遇极端的枉死，怨气冲天，是可能成为厉鬼！而后，滋养在阴煞之地，譬如说古战场，老坟山，厉鬼会变成女煞！”
我心想，看来方展娇的确是非常地厉害。
而那个骷髅头找上方展娇，可能与方展娇的命格有关，又在大婚之夜杀掉她，是符合养成女煞的先决条件的。
方展娇与方颜是同样的遭遇。
想来，这个方颜也是不好惹的。
我眼珠一转：“道长，那从方颜手上拿回来的照片，是如何得手的？”